只走到半截不到,寒惊就发现这里和前几个小岔道的装潢不一致,这里摆放大多都是兵器,也没有那些个素雅的摆件,直直向里看,还能看见一个箭靶。
寒惊很激动的向里跑去,边跑边嘀咕,“这里肯定有她的痕迹”
“说不定她就在这!”
跑到里面,是一处院子,空间很大,小小的木亭摆在很远处的一个偏角,看样子像是不常用的地方,院中还种着几颗梨树,位置错落有致,像是精心规划的。
几颗枣树紧挨着梨树栽着,还是幼苗,看样子新栽不久。
还没等寒惊继续观察,旁边的门就有了动静,那门缓缓打开,出现的人和寒惊,乃至刚刚才走到的沈哲清六目相对,沈哲清和她都是震惊的表情,唯有寒惊,淡定无比。
沈哲清快速与之走这一处,寒惊先行打破寂静,上去打招呼,“夫人您好,因这岔道颇多,故误闯院地,还请见谅”
那夫人正是谷辞,可谷辞早就以为苑悦景死了,沅江城上上下下都是这么以为的,所以她重新出现时,谷辞久久没有反应,她以为,是自己幻觉。
谷辞:“你,你是……”
寒惊本想着现在就相认,可还是留了个心眼,没发出声音,只是点了点头,用唇语说了句,“是,我活着”
也不用过多怀疑什么,她身边跟着的沈哲清,就是最好见证。
沈哲清也着是吓了一跳,本还是将信将疑,现在却是确信极了
寒惊想上前一步的时候,却听见里面传来男子的声音,寒惊连忙摇摇头,拉着身后的沈哲清就离开其视线之下。
她了解位置,下一次便就驾轻就熟了。
沈哲清:“没想到,真是谷小将军”
谷辞也是,甚至还在胆战,还在怀疑是不是看错了,或者,只有真正她们手拉手说话的时候,谷辞才敢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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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来一回逛着的时间,正厅已经差不多来了不少人,其中,四少主和五少主尤为来得早。
甚至还在抱怨上了,“六弟也是,这么多宾客临门,竟还与娇妻燕尔,迟迟不来,这是把我们放在何处”
四少主尤为尖酸,说话也总是带刺,“老六那身体还能和娇妻如何,或许就是故意迟到不来”
“四哥说的是,他还能如何”
寒惊刚走到正厅就听见这话,着是替人报不平,还好身边有沈哲清在,硬生生给拦了下来。
“阿悦,不”
寒惊压抑内心,强忍着一声不吭,结果他们讨论的越发难听,着是让人听不下去,其他的宾客甚至还在凑热闹,有的人还接话,说的更是难听。
人身攻击不停。
寒惊实在是忍不了,不论出身,就算是谈论平头百姓,这等侮辱,也难不出手执言。
寒惊嗓门都打开就差张嘴说话,却被七少主抢先一步。
萧知瑜来的很巧,正是他们说的最污秽之时,他倒没有直言让他们不说,倒是旁敲侧击的说了两句不合时宜。
谁料他们将话题矛头转向了自己
萧知瑜冷静回应,“两位兄长误会,小弟那敢与兄长比较”
“这排名,不还是三哥占第一”
话题瞬间转移,老五开始讨论,“哎,三哥怎得还不来”
其他宾客:“不会是温柔乡太迷人,忘了吧”
萧知瑜微微一笑说道,“听说五哥最近在找补药,可是五嫂嫂又难为哥哥了”
老五被这话塞的是哑口无言,谁不知五少主娶了个彪悍妹子,但五少主却依旧是日日夜夜灯火通明,笙歌不断,那夫人也是脾气爆,一个一个将那敬献之人打残,五少主也被扇了不少巴掌,只因她母家靠山硬,五少主拿她没办法。
五少主:“等七弟寻了夫人,自然懂得夫妻相处之道”
萧知瑜浅笑,“定然”
萧知瑜一般是不会掺和这种麻烦事的,可谁让他们谈论的主角是他最喜欢,最敬重的六哥呢,他护他,趋之若鹜,甚至不惜以犀利话锋怒怼,他之前,可一直扮演懒散随意的浪荡子。
四少主:“老七今日是怎的了,说话竟如此夹枪带棒”
“四哥误会了,七弟只是如刚才哥哥们所言,随口玩笑啊!”
随后装模作样的跟五少主说道,“五哥定然是知道七弟是玩笑话吧!”
五少主咬牙切齿,“是,开玩笑”
寒惊在旁边看戏看的开心到爆,“阴阳怪气这一块真是绝了”
寒惊又对萧知瑜多了份好奇,越发知道他并不是传闻中的浪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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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主姗姗来迟的理由不是故意,而是他经常被母亲关禁闭,这也是他叛逆狂傲的一大原因,但他还是很怕他母亲越挫越勇,越勇越怕的典型。
这次关了一月,出来后人都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