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一样。”
我摩挲着她光滑柔嫩的指腹,我喜欢听她说话,在夜深人静的夜晚。
鹿槐继续缓缓开口,细腻的灵感和无尽的情愫在她身上取之不尽,她娓娓道来的语气活像一位才华横溢的诗人:“这让我想起了佩索阿写过的一首诗。爱就是永恒的纯真,而唯一的纯真是不思考。”
我看着她陷入沉思。不知道她为何忽然说起这些,甚至不能信心十足的琢磨出其中蕴藏的深刻措辞,以及她想表达的原本意思。
爱是不带思考的,这是我在脑海中反复横跳出的一句话。
我说:“鹿槐,这么多年,你受苦了。”经历了这么多,我总是被她身上的苦难打败。
她没回答,而是感叹,“这种感觉真好。”她望向窗台,那里迎满了月光,倾泻着一切。
房里有人在倾吐。
“我一直给你强调,我要依靠自己,我不能依附于他人,其实我是在害怕,这是一种扭曲的自卑感。”鹿槐换成了一种自言自语的语气,她没看我,“我的灵魂自卑到不妥协于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