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而且她还无父无母,野种一个,她能给你带来什么?!”
垂在桌底下的手指蓦地攥紧成拳,骨节咔咔作响,我忽然冷笑一声:“那我就要和你这样高傲自大,目中无人,自私自利的人在一起?”
她并不觉得这话有错,理所当然的看着我:“我们本来就门当户对。”
“你错了。”
席嫣说:“本来就是啊,陈浥,这个世界是我们的,贫穷的人只能淘汰,所以,你和鹿槐不可能。”
我好似听了个滑天下之大稽的玩笑,直直看着她,就这样停顿了很长时间,她被我的眼神吓唬住,闪过惊慌,仍理直气壮对上我目光。紧接着,咵啦一声,我拉开凳子,在众人震惊又不解的目光之下站起身,席嫣的脸色刷地苍白,跟涂了层白色油漆,我脊背微微一弯,留下一句:“不是这样的,这个世界只留给勇敢的人。”
然后,大步流星离开了高朋满座的名利场。
我发誓,这是我跟她的最后一次谈话。
此后,我们再无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