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
鹿槐的字音伴随着这一声落花的节奏,砸在我心里:“陈浥,你有种南方乍暖还寒时初春的味道。”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我们适时没了话音,思绪纷乱,在风中蔓延开来。
过了一会儿,鹿槐转过头来:“陈浥,你是不是在春天出生?”
“嗯,二月,我的名字也有来头,我妈说我出生那天,外面下了一场春雨,树梢一片润湿,万物开始复苏,取名为浥。”
“所以,我形容得非常恰当,你给我的就是这一种味道,朝气逢勃,风华正茂。”
“那你呢,为何取名为槐?”
鹿槐语气淡淡,“因为我们家门口就有一棵槐树,就这么简单,幸亏不是种什么牵牛花,不然得叫鹿牛了。”
我沉默了,这一点也不好笑,心莫名一阵发堵。
“你今晚上台?”她又问。
“嗯。”
“我会来看。”
“好。”
鹿槐累了,估计被晒的,本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说着说着就躺了下去,把脚伸进我怀里,我抱着她一双脚犹如怀抱婴儿,轻轻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