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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花风急撩触梦中人,宫河边姑侄说破惊天事(1 / 2)

天色褐渐覆黑,接连不断的马车从四方而来,汇聚到天启宫的西门,涌阳门。

还有半月便是立夏,本来暖和,奈何今夜末春的风十分疾烈,钻衣刺骨,下了马车余昙便将身旁的余宁姶紧搂着,似怕她会被风刮走一样。

“姑母,她们的步摇缠在一处了。”宁姶回头当笑话看着说。

今年京中流行步摇,以珠翠样式最得官眷贵妇的喜好,却不适合这样的天气戴在头上,尤其是一侧佩戴两个。

余昙跟着回头,见顺天府尹家的夫人头右边的两个步摇缠在了一处,她嫌丫环没及时帮她梳理开,就推开了丫环,自己伸手拔,连带头发都揪疼了也没拔下来,真是出了大丑。

余昙讥言:“这位应夫人都多大年纪了,还跟风,逞强好胜,出乖露丑。”

那位应夫人遥遥地看过来,带着讨好的笑意向余昙行了行礼。以余昙的性子她会全当没瞧见。现下看了看怀中的宁姶,勉强地挤出些笑容朝那应夫人点头示意。

“姑母,还是咱们有先见之明,你头上戴的是笄和华盛,我头上戴的是钗,管它多大的风,与咱们倒是不碍事。”她正说着,一股子从南边刮来的大风呼啸而来,迷得她眼睛睁不开,随着一声马的惊叫脑袋又不知被什么东西击了一下。

她一睁眼什么也没瞧见,低头一看是一带轴的画卷。

“姶儿,你没事吧?”余昙话音刚落,又是一股子疾风令她不得不用袖子挡住了脸。

脸贴靠在姑母肋旁的宁姶迷离间好像看到了画卷的主人。

是个刚从马上下来的男人,年纪和家里的大伯差不多,穿着紫色的官袍,头上戴着两边带横条的官帽,是个大官无疑。

他被风迷了眼睛,一时间睁不开,虽是如此一只手仍往画的方向伸,看样子那画对他很重要。

见此,宁姶挣开姑母的手臂,想为其过去捡起那画卷。

那画卷却闹起了顽皮,她每次要伸手去拿,画卷都往前滚动一步的距离。

待她将轴的一端抓到手的时候,画卷的绑绳因为滚动的次数太多,便自己开了。

画卷随之而展开,宁姶紧忙从底下托住。

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人的手也过来托握住画的下方,宁姶抬眼一看,竟是个穿着灰色公公服的玉面少年。

皇宫里的太监也长得这般剑眉星目,眸若清泉么?

一时间,她看得愣住了眼,对方同样看她怔得出了神。

晃过神来宁姶正要松手将画卷给他,不想却注意到画卷的衣袍上竟有一奇花。

原来这是一人像。

她好奇地借着旁边的灯火一细看,那花竟像是花瓣有很多刺状的白色康乃馨。

很快她为自己的判断露出一嗤笑。

怎么会是康乃馨呢,那是国外传到中国的花,这个时代是不可能有的。

是自己多想了。

“姑娘为何见这画发笑?”那公公说的时候眼睑上扬,连原本有讨喜作用的卧蚕都紧紧绷着。

宁姶心咯噔一下,垂眼羞色说:“只觉这画上的花与众不同,倒像是曾经梦里见到过,后一想是我妄念了,梦中花就如水中月,怎会出现在现实中。”宁姶带有克制的气韵如白纸上写出的艳藻诗句,是文亦是律。

再配上她堆雪砌玉的可人模样,又是在这风席夜黑的境况,倒显得她是梦中人了。

宁姶有些后知后觉,他的声音?

她偷偷地觑眼瞧向他:公公的声音不该尖细一些么,为何他的声音这么正常?

见对方也在看她,她便转面去寻姑母,转回一看,见其正和刚刚那位紫袍大人聊天。

余昙面带和煦的笑容对那位大人道:“高大人是从梁州回来了?”

虽是黑夜,可高大人那只揉红了的眼睛依然看得真切,样子颇为搞笑。

高大人含笑道:“是啊,想着今日是皇贵妃娘娘的寿辰,必定是念子心切,故特意将……”他见画还在宁姶和那位公公的手里,表情先一紧后一松,看了那公公一眼后,便显得颇有些焦急了。

念子心切?这画上是皇贵妃的儿子,宪王殿下?宁姶猜想。

思索之际,她皱眉看着那公公的一只手仍然在托着画,另一手的中指则是在按着嘴角,宁姶见此不禁露出一抹笑意。

公公窥探到了宁姶的笑意,指头缓缓落下,双眸审视向宁姶。

他们两人仍在一同把持着这幅画,如今风都停了,手却都没有撒开,让余宁姶不禁觉得颇为有趣。

她是有冲动想立刻展开画卷,但却克制了这个念头,趁对方不注意将画完全夺到自己的手里,然后快速地卷上,走过去双手递上:“是大人的画啊,那便还给大人。”

“这位是?”高大人一边接过画,一边疑惑地问。

余昙礼笑着介绍说:“这是我二哥哥和已故乔氏嫂嫂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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