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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京鄀现在却没有心思嘲笑这个生气包。

她是一个典型的“窝里横”,再上居心不良,站在车边红着耳朵相当无措。周京鄀的个头只堪堪够到周愈的角膀,垂下眼时刚好盯着对方黑T胸口处低调的黑色刺透logo。

Just in my heart.

周京鄀见过苏朗润穿这个牌子的卫衣,米白色的卫衣背后印着巨大的纹样,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格。苏朗润说,这是家玶祈的个人服装设计工作室,在本市小有气,很得年轻人的欢心。

周愈以为小姑娘是在看自己衣服的牌子,主动解释道:“Just in my heart。是我们玶祈本市的一家个体店。”

“啊”,”周京鄀为短暂的走神感到尴尬,全然没有在苏朗润面前的高贵,小声地表示自己的行李箱自己搬。

周愈温温和和地拒绝了她的逞强,拉开副驾的车门让她先坐进去,自己把行李箱放到后备箱便来开车。周京鄀乖乖地点头,钻进车内。她晕头转向地感受着男人伸士地抬起右手虚挡门框,待人坐进去后将安全带拉至她手前让她自己扣进卡槽,随后温柔地关上了车门。

一条龙温柔乡服务。

居然在她来到玶祈的第一天,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享受到了。

路上苏朗润估计是真的睡着了。他一声不响地缩在后座的棉被里,只露出一个毛绒绒的、委委屈屈的后脑勺。

周京鄀微微抿着唇,盯住窗外侧视镜的边缘,中途不时回头瞟两眼那个安静的后脑勺。

或者说实在点,是在借回头的时机多瞄两眼专心开车的司机。

周愈开车的时候戴了一副金框眼镜,他本身又很白,如同温润的美玉令人心安。

其实周京鄀感觉他有些变了。变得成熟稳重,变得低调内敛,至少与少年时带给她的感觉有所不同。

周京鄀第一次见到周愈是在初一升初二的暑假。

苏朗润成功在玶祈大学凭借美色与实力混入了学生会主席团。在获得内部第一消息后,他兴致冲冲地问周京鄀想不想到玶祈大学夏令营凑凑热闹。那时的周京洛正在狗见嫌的年纪,想尽办法在姐姐面前反复作死,周京鄀被烦得实在受不了,赶紧答应下来好远离这个欠揍的小鬼。

她至今仍会感激自己的一时冲动。

那个室外闷热的下午,教室内空调声音呼呼啦啦,教室外蝉鸣鸟鸣伴随着植物的清香钻进室内。周京鄀趴在课桌上,等待优秀学长代表进教室朗读索然无味的宣传鸡汤。

她本觉得这种一流大学,能有苏朗润一个帅哥就不错了。至于什么优秀代表,多半英年早秃,颜值与智力呈负相关。

可是走进教室的男生,与想象截然相反地耀眼。纯白的短袖T恤在胸口处印着一颗小小的被箭刺穿的红心,与其嘴角漫不住心而又张扬自在的笑容搭配在一起,构成了周京鄀青春期的第一个夏天。

他正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再加上突出的容貌与成绩,似乎做什么都很合理。

这样的一个人,大大方方地站在讲台上,挑了一下眉。他带着三分痞味随性地笑着,神色间充满少年的自信,声音却已带有男人的低沉意味:“学校让我给你们讲讲学习。不过既然没人来听课,那我就和你们聊聊怎么玩着学物理。”

少年随意地挑开粉笔盒的盖子,转身在黑板上留下了龙飞凤舞的“周愈”两字,也正好露出了背后所印的黑色花体。

“Just in my heart.”

周京鄀是个程度不轻的脸盲症患者。

但在那个窗外“hear story”的蝉鸣声此起彼伏的夏天。

她遇见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让自己只看一眼便再不会忘记的人。

再一次见到周愈已经是高二。苏朗润过年闲得慌,便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让远在玶祈的两个好兄弟成功打飞的降落蔓夼。零下十三度的冬天,三个人套了一件短袖便在露天球场热火朝天地打起了球。

周京鄀羽绒服、围巾、棉帽严实得亲妈都愣了一下,像是一个小雪球般拱到球场,翁声翁气地命令苏明润滚回家修水龙头加陪爷爷说话下棋。

周愈随便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挂着尽兴的笑容转头看了一眼只露出琥珀色狐狸眼的小姑娘。

超级厚实的冬装挡住了周京鄀难以隐藏的慌张,却也让她失去了让对方记住自己的可能。

第一次见到周愈时,周京鄀还不明白什么是爱。

她只是记住了玶祈大学的优秀学长代表,等回家后在网页上了解到这是一个怎样的天才。提前一年上小学,跳了两次级后在十五岁时考进少年班,给周京鄀作讲话时已经读完了硕士,正在准备博士攻读方向。

她将他作为一种榜样,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在其他同学偷偷体验早恋的年龄后知后觉把明白这种崇拜原来归属于喜欢。

时隔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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