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绿了我,凭什么是我逃到国外去?
一连串自我逼问下,赵馥雅幡然醒悟,自知不敢触碰心灵深处的答案。
——她一直有个想见,却不敢见的人
她还没有真正喜欢自己的男朋友,还在竭力完全接受他的状态。
这几年来,赵馥雅闲下来便会看看身边的人,接着自然而然地谈起恋爱。
可她总是力不从心,历任男朋友都以“你根本不喜欢我”为由提出分手。
就这样,她被甩了六次……
本来不痛不痒,赵馥雅分手后仍然继续原来的状态工作,回到正轨并重复被甩的情节。
直到这次出轨,她被稍微挑起了怒气。
她自认为对待每一任男朋友都非常有责任感,生日、球赛、纪念日等等值得被纪念的日子她一个不落,分手虽有几句争论,但也和平。
为什么要出轨?是我不漂亮?身材不火辣?还是人品差?
不,那在我身上都不是问题。
赵馥雅立刻打消审视自己的念头,因为该反省的不是自己,除了对他人的感情以外,她对自身条件极具自信。
不过也是因为他,赵馥雅开始另一种反思,她认为自己不应该陷入行尸走肉的交往方式。
自己还不够坦率,不够专注。
深秋的寒风拂面吹过,使挺翘小巧的鼻尖染上稍稍嫩红,也带出赵馥雅不易被人察觉保护欲。
她轻呼一口雾气,习惯性擤鼻,渐渐涌来的知觉无情将她从思绪中拉回。
眼眸轻闪,视线汇入前方。
快速前进的车流,冰冷的空气,无一不让她觉得疲倦,仿佛对待发生的事和决定改变什么莫名有种无力感。
“喵,喵呜。”
安静片刻,身后毫无预兆传来微颤的猫叫声。
赵馥雅倏地激灵,有猫?
她扭过头,看向发出猫叫的灌木丛,脸颊从苍白和冷面无语到兴奋得微微泛红。
现在能让她抛开复杂情绪的,恐怕只有无法拒绝的可爱毛绒生物了吧。
霎时间,她提着行李箱,斜方向步伐瞬移到灌木从前,蹲下,轻轻拨开灌木枝,恰好和一只白色成年猫对上眼睛。
“喵!”那只猫的眼睛是金色的,浑身洁白,脚掌前后站立,抬头叫喊。
肃冷的眼眸极为高贵骄傲,喵声时齿牙尖锐危险。
“原来是你啊,好久不见了。”赵馥雅没有被猫的警惕吓到,反倒十分熟络。
那是她喂过一段时间的流浪猫。
她看了会白猫,想到自己待会要去机场,不免有些失望:“今天没带猫粮,下次回国给你带。”
赵馥雅家严格禁养小动物,她自己的工作又繁多,很少有空余的时间照看它,而且它性子烈,喜欢到处跑,送到好心人家,它又跑了回来。
起初她还以为白猫是赖上她了,不过没几天它也跑了,它似乎认为自己只适合自由。
想到自由,赵馥雅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只要身体没事就行。
她轻笑一声,伸手想要摸白猫的头,白猫却颤巍巍地抬起左前脚,露出被铁丝紧勒的伤口,苦苦喵叫,“喵~”
看到伤口,她神色一愣:“难怪这么防备。”
她看了下手表,发现还有时间,神经大条地向白猫伸手,也不怕会被突然抓伤,“快过来。”
白猫看了看她的手和脸,竟然有些迟疑。
赵馥雅知道白猫不会走掉,于是她将大衣外套脱下来放在腿上,把灌木枝拨开更大的空间,身体前倾,趁白猫不备双手抱过来。
也不嫌白猫身上有这几天自由换来的细菌和尘土,直接抱到外套上,她边轻声安慰,边小心抬起白猫的小脚观察。
“不疼不疼,我看看。”
赵馥雅轻轻拨开它的毛发,发现铁丝勒着它的前脚根,应该是它误入违禁地,所以受伤了。
但它的毛量太多,不轻易看出来。
“我先帮你剪开,再带你去宠物医院。”她转身翻找行李箱上的包包,从里面找出一个指甲钳,还有透明小包,那是用来装行程本的。
事发突然。
她掐住白猫的后脖子。
白猫:?!
然后把白猫的头塞进透明包里,以防弄疼它,导致它误以为是攻击而咬伤自己。
套完,赵馥雅才开始弄。
她拨开白毛,轻轻捏起铁丝,对准生锈的地方剪。
“喵~喵~”
也许是被勒疼了,白猫一直叫。
“没事了没事了,我轻点。”赵馥雅心疼地吹,尽量减轻白猫的痛苦。
白猫忽然不叫了,它的眼睛挤成一条缝,表情极囧,呆呆地看着赵馥雅,心里觉得奇怪。
[这个好看人类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