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怪怪的。
上了车后，她拿出手机，给杜瑞松发了条信息：【你人呢？】
结果一直到店里都没有收到回复。
路上的时候，卫非山怕柳雨晴闷，各种找话题跟她聊天，柳雨晴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也没什么心情聊，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后来卫非山就干脆放起了音乐，不再说话了。
到了明棠眼镜，卫非山跟着柳雨晴进店里转了转，点头说：“地角还不错，就是店面有点小，嫂子你的店要扩大规模么？我可以投资。”
柳雨晴摆了摆手，“这样就挺好，我没那么大野心，店大了还得雇人，管理起来也麻烦，现在我一个人刚刚好，也不是非得赚大钱。”
卫非山点了点头，“也是。人各有志，也不是说非得资产过亿才算成功的人生，能活得安心自在就挺好。”
柳雨晴笑了笑，开始打扫卫生。
过了一会儿，卫非山又说：“其实嫂子你不用这么累的，你就算是在家里待着，我哥也养得起你，如果开店很辛苦，不如就盘掉，回去做你喜欢的事。我听我哥说，你好像很喜欢剪纸，不如以后就每天直播剪剪纸，赚点零花钱，也不闷，多好。”
柳雨晴没直接回答，只是说“再看吧”。
待了半小时，卫非山接了几个电话，就准备离开，临走前他跟柳雨晴说晚上再过来接她回家。
卫非山走了以后，柳雨晴又给杜瑞松拨了通电话过去，他没有接，直接挂断。
柳雨晴又给吕书打电话，吕书倒是很快接了，只是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雨晴，怎么了？”
“小书，你在上班么？没睡好还是出什么事了，怎么声音这么哑？”柳雨晴关心地问道。
“没事，最近加班比较多，有点累。”
柳雨晴“嗯”了一声，直奔主题，“对了，今天杜瑞松没来接我，是叶阑另一个朋友来的，我问他，他说杜瑞松好像有事情，他最近怎么了？你们两没事吧？”
吕书沉默了一下，随后听筒里响起了脚步声，应该是吕书在走路。
随着轻微的一声关门声，电话那头忽然安静了下来。
吕书的声音再次响起，“雨晴，我还没跟你说，我跟他，分手了——”
“啊？什么？你们怎么了呀？”
柳雨晴觉得头大，几天不见，这两个人又出妖蛾子，真是服气。
“没什么，你不用担心，这次真的不是闹脾气，这是我跟他认真思考了很久、也权衡过利弊后，共同商讨出来的结果。”
两个人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柳雨晴才开口说道：“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我其实很希望你们两个人能好好的，不过不管你们做出什么决定，做为朋友，我都能理解，也都是支持的。小书，要是心情不好的话，可以来找我的聊，我可以陪你。”
吕书轻声说了句“谢谢”。
“雨晴，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其实我也很痛苦，但确实很无奈。事实远比爱情残酷得多，在很多事情面前，感情显得无比的脆弱，现实中有许多大山，是凭你我之力，根本无法跨越的，只能接受，然后放弃——”
道理柳雨晴都懂，她也没法劝什么，只能安慰道：“反正不管怎么样，你们两依然都是我的好朋友，永远都是，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要告诉我，别自己扛，你有朋友的。”
吕书“嗯”了一声，算做回应。
“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杜瑞松，他真的没事吗？”柳雨晴又问。
“应该没事吧，我也有一阵子没见他了，我们没再联系了。”
柳雨晴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碰巧吕书的手机有电话打进来，是工作上的事，柳雨晴没再打扰她上班，就挂掉了电话。
随后她立刻给叶阑发了条信息。
晴：【小书和杜瑞松分手了，我有点担心他，想今天晚上去看看他。】
过了半个小时，叶阑的信息才回复过来。
渡塘：【你要去老房子那边吗？】
柳雨晴回复：【嗯，就去看一下他，不会太晚。】
渡塘：【那让卫非山陪你去，你不要一个人过去。】
柳雨晴笑了一下，回复道：【好的，放心吧。】
结果晚上八点钟，来的不是卫非山，而是叶阑。
柳雨晴刚把灯都关上，宽大的玻璃门折射出路边璀璨的霓虹，莹莹闪闪，变幻不定。
叶阑推门进来，柳雨晴刚想说“打烊了”，就被人从背后抱住，裹进怀里。
只是闻气息就知道是谁来了。
柳雨晴心跳加快。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很忙吗？”
叶阑没说话，把人翻转过来重新抱住，随后深深地吻了下去。
两个人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