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但不能一日无君,还请霸王送我王早日归国!”
向天见到弛良头都快磕破了,心一软,刚想收回成命。
旁边的蔡夫子使劲咳嗽,给他使眼色 ,霸王心一横,说道:“弛良,你不用替他求情,本王向来赏罚分明,有功则赏,无功则贬,此乃正理,诸君可有意见?”
说罢,转头扫视着诸位亲贵,这些权贵都低头不敢作声,生怕自己落得个和韩王恭一样的下场。
“弛良,你瞧瞧,非本王一意孤行,而是没有诸侯敢为韩王恭说话,他自己尚且不能为自己的无能辩解,你纵然护着又有何用,给他一个侯就算是天大的恩赐了!”
“还请霸王三思!收回成命!不要降我王的封号。还请霸王收回成命!还请霸王收回成命!”说罢,弛良又开始连续磕头不起。
众人看到皆于心不忍,霸王有点不耐烦了,怒喝道:“弛良,你若是再要为他求情,本王连侯都不能封赏给他!退下吧!”
韩王恭见霸王盛怒,赶紧拉起弛良,道:“谢霸王封侯!属下定当领命!”
他使劲拉着弛良的手,速速的向霸王告退。
众人皆窃窃私语,又无人敢站出来为其说话。
走出大殿,弛良愤恨不平的说道:“向天此人心胸狭窄,实在欺我王太甚!”
“哎,小声点,弛良,这里眼线众多,当心被霸王听见,我俩小命难保!还是先回驿馆吧!”韩王恭仔细的环顾四周,生怕被人听见。
弛良握住韩王恭的手,只感觉到恭手心冰冷,瑟瑟发抖,心里不免担忧万分。
安慰道:“大王何以惧怕至此,有良在,定能护你周全,大王尽管放宽心才是!”
“弛良,本王最信任的人就是你,只是自己乃文弱书生,没见过剑拔弩张的大场面,今日得见霸王发怒,身子不自然发抖,本王也控制不住啊,不,现在我成了侯爷,成了全天下的笑话,让我有何面目面对韩国的百姓,他们因为我这个侯爷,身份不如其他的诸侯王,而遭他国百姓歧视,这实非本侯所愿啊!”说到此,韩王不禁落下泪来。
弛良听罢此话,心中酸楚悲愤万分,他一路好言抚慰,将韩王恭安置在驿馆,一再叮嘱他好心静养,等他去找向波商议求救。
“等一等,弛良,你的额头磕破了,让本王,不,本侯为你上点药吧!”说罢,韩王恭命人取来外伤药,他己耐心地为弛良擦拭。
弛良满眼是泪,感动的跪下:“韩王,臣必定保你平安!大王,您保重啊!良先去也!”
说罢,起身速速去找向波商议。
来到向波府中,弛良才得知向天在蔡增的软磨硬泡下,终于决定对杨基起兵,二人皆为杨基担心不已,如之奈何?
眼下有比韩王恭的爵位更紧急的事情,弛良只好先将此事放下,转身想怎样劝阻向天对付杨基。
正巧此时,分封的各路诸侯多有不满分封不均,有些势大的已有所行动,正在此节骨眼儿上,鲁王彭越联合五路诸侯起兵反霸王。
他邀请韩王一起加入反霸王的斗争,送了一纸檄文给韩王,而韩王正将此檄文交给了弛良保管。
在此关键时刻,能阻止向天的也只有彭越了,只有让这两虎相斗,方可以保住杨基一方,于是,弛良灵机一动,来到霸王营中。
“哦,原来是弛良,你来此有何贵干?莫不是为你家侯爷求情,若是如此,你还是请出去吧!”向天看了一眼弛良,继续手握兵书研读。
弛良见状,并不气恼,只是恭敬的呈上檄文。
“此乃何物?”向天问道,顿时目光放在檄文上。
弛良故作恭敬的说道:“此乃彭越联合众诸侯征讨霸王之檄文,今良为表忠心,特奉上此文?”
向天展开檄文一看,顿时气的破口大骂:“彭越老贼,占领山东还不够,狼子野心,想扩大地盘,我必灭之!”
“霸王,请恕在下斗胆进言,彭越也邀请我韩王造反,我王为表忠心,将此檄文献与霸王,可见我王誓死跟随霸王!在下不才,斗胆分析,眼下蜀地栈道已毁,且杨基兵困马乏,物资奇缺,又处于穷乡僻壤,尚不足虑,倒是鲁国,物阜民丰,势力颇大,况那彭越久征沙场,实力颇为强盛,如今能与霸王一争天下者,必是此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