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与女孩握手的时间可能连半秒都没有，却也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从女孩皮肤传过来的冰凉。
人的体表温度那么低真的没关系吗？
不过她看起来也确实就是一副乖巧柔弱的模样。
……
“怎么了阿璟？”经纪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顾寒璟收回手，回应没什么。
“今天的小姑娘很脸生啊，叫什么，哪一行的？”经纪人好奇询问。
顾寒璟这才想起自己对姜瑶几乎一无所知，边打开手机边回答：“她是爱豆，叫姜瑶，在一个叫Aquarius的组合里，可能是刚出道不久的女团。”
搜索页面刷新出来后，最上方显示的就是组合出道时间。
他惊讶万分，她居然不是新人，已经出道两年多了。
刚要点进成员介绍页，就见下面正是姜瑶提过的出道曲《四季如你》。
顾寒璟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先听听看这个歌名让自己有些耳熟的出道曲。
点开播放键，是有些陌生的旋律，他耐心等待副歌部分。
终于，熟悉又陌生的声线出现，耳熟的旋律也随之响起。
正当他想调高音量时——
“海风轻抚，天空的鸟鸣，梦中的旋律……”
一旁经纪人的手机铃声响起，与他手机里的旋律重合。
顾寒璟迅速转过头看向自己的经纪人，见对方也一脸震惊地接听着电话。
两人面面相觑。
暂停了正在播放的音乐，顾寒璟内心五味杂陈。
合着他已经听过无数次的铃声，就是姜瑶她们组合的出道曲。
……
挂断电话后，经纪人不可置信开口：“还有这么巧的事？而且我的铃声已经有一年没换过了。”
“这是她们的出道曲。”顾寒璟瞥了对方一眼，“你自己设置的铃声，你都不知道歌手是谁？”
经纪人摊开手，“这是我的乖乖女儿换的铃声，觉得好听就一直放着了。”
说着看向自家艺人揶揄道：“小姑娘告诉你这个是她们的出道曲了？让我猜猜，你是不是说了没听过？”
顾寒璟斜睨对方，“我看起来像那么没情商的样子吗？”漫不经心补充一句，“我觉得歌名耳熟，就说了应该听过。”
他打开手机里的柠檬音乐app，搜索“姜瑶”，前排都是一个叫姜瑶的翻唱歌手。
点开听了几秒，发现人声不对后暂停退出。
回到搜索页面，重新搜索“Aquarius”。
排行第一的歌曲就是《四季如你》。
点开之后发现歌曲有十五万的收藏，评论数也有两千多条。
“嘿！这个数据也可以啊。当然，和璟神动辄百万甚至千万级的收藏是无法比较的。”经纪人见缝插针。
将探到他手机上方的头推回，听着音乐，顾寒璟切回之前在浏览器搜索的页面。
这次他点开了成员介绍。
第一个成员并不是姜瑶，他耐心向下滑动。
第二，第三……
终于，姜瑶出现了，排行第四，是团内老幺。
首先入眼的是成员的个人照片。
看起来比起现在青涩很多了，他想。
鹅黄色的荷叶领上衣，咖啡色的披肩卷发被水晶发饰别在耳后，露出小巧精致的双耳。
脸颊上还有点婴儿肥，和现在一样的杏眼，皮肤白皙。
照片上的姜瑶眉眼弯弯，尽情绽放着自己的笑容。整个人像是朝阳下的露珠，充满了蓬勃向上的活力。
顾寒璟一直很欣赏这样充满生机的人。
他们的眼神坚定、无畏，似乎遇见怎样的艰难险阻都绝不会妥协。
……
看着气质与现在截然不同的青涩女孩，他不自觉与今天见到的姜瑶进行对比。
想到女孩的自述以及捕捉到的那一丝脆弱，他浅叹口气。
顾寒璟继续看向个人详情介绍，只是眼睛却不受控地又看向照片里的青涩姜瑶。
看着那稍显幼稚的鹅黄色衣服，他灵光一现，似是发现了什么。
顾寒璟又将页面不断上滑，将四人的个人照翻完后，结合歌名《四季如你》，他忍不住轻笑出声。
原来如此，看来可以确定这个就是姜瑶刚出道时的照片了。
四个人的衣服颜色分别是绿色、蓝色、橘色、黄色，恰好包揽了春夏秋冬四个季节。
显然，姜瑶代表了夏季。
他又将页面切回姜瑶的个人介绍，盯着照片不自觉露出浅笑。
或许下次见面时可以和姜瑶分享一下他有趣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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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姜瑶已到达公司，正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