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以行面前聊美女，“她俩看起来关系还不错啊，我以为那帖子出来后关系会僵来着。”
“你之前找周琳处理这事，现在怎么样了，我都没关注后续了。”向凌跟着他，絮絮叨叨地走进一家店，哪怕秦以行一个字都不回，他也能自言自语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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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梦芸瞟了眼桌上的稿子，问楚汐：“我能看看吗？”
她带来的那个女生说：“她是去年校赛亚军队的最佳辩手，可以给点意见的。”
楚汐看向另外五只。
她们都压抑激动点头。
楚汐：“好。”
白梦芸大概看了下辩稿，然后问：“我想问一下你们的切入点是什么？”
“选择不使用这台机器，为什么选择不用？你们是从利弊出发的吗？”
“重点不应该是使用机器的利弊上，而是不选择机器的理由上，这一段，你们说这么多有关元宇宙的弊端，我想请问这和不选择这台机器有什么关联吗？”
“一个中心论点之后你们不需要选这么多分论点，两到三个角度其实就已经足够了，还有案例，这些对名言警句的解释其实非常空泛，你对一个句子解释得再透彻，也是别人的观点，为什么他说的这句话就是对的？这就已经是一个无法解释的漏洞了，你们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你们需要的是数据支持，如果是已有的研究成果，那么这就是非常有力的驳斥材料，我更建议你们注意身边的案例，就一些大道理来进行阐述其实不具备说服力，你们要知道你们的观众是大学生，你们也只是大学生，那些元宇宙的探讨跟人生哲理的解释不适合你们来说，也说不明白。”
“另外，有用的案例四五个管够了，你们尽量缩减己方观点的逻辑漏洞就行，然后抓住对方的漏洞，对方无法消解这一漏洞，你们是完全可以就这个漏洞一直打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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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子全部推翻了。
一万多个字能用的寥寥无几。
下午六点就要开始入场准备了，时间紧迫。
白梦芸也没吃饭，坐在楚汐身边看她写四辩稿。
她本皱起的眉头，在文字呈现下舒缓，旋即赞扬道：“你这里的升华处理的非常好，在不彻底否认对方的前提下这么说是可以的。”
身旁女孩面目沉静，她专注时有种凌厉的美。
白梦芸眼眸在她身上定格两秒，蓦地说道：“那件事，对不起。”
“误会你了。”
楚汐指尖一顿，“嗯。”
白梦芸按住她的手指， “写到这差不多了，剩下的结辩要根据现场来。”
楚汐起身关电脑，“我打印手卡，你们先去1315吧。”
1315是辩论赛候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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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食堂，楚汐慢吞吞往打印店走，手卡要剪裁，老板让她等一会。
楚汐看了眼时间，还有十五分钟比赛就开始了。
从这里跑到辩论赛场大约要八分钟。
她坐下，手捂住腹部揉了揉，减缓了胃部的疼痛。
她很久没胃疼了。
可能是今天一天没吃，也可能是精力消耗过大。
老板动作很快，她接过手稿往赛场跑。
教室里有个身影意外熟悉，楚汐脚步一顿。
只见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薄款卫衣，周围三三两两的人向他询问流程细节，他头发应当是打理过的，前额垂几缕，眉头偶尔皱一下，回答问题时很耐心。
楚汐平复一下呼吸，然后往自己班方向走去。
楚汐把手卡发下去：“还有五分钟，你们熟悉一下材料。”
有个女生看她面色很差，有些担心：“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这场让替补上吧，你嘴巴好白。”
“我这有糖，你吃一颗吧。”
楚汐：“谢谢，我还好。”
楚汐把薄荷糖含进嘴里，稍稍压下了口腔的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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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宣布比赛结束的那一刻，楚汐耳朵轰鸣声炸裂，整个大脑仿佛浸泡在水中，她心跳很快，甚至有种心慌的感觉，呼吸一次比一次急促。
“楚汐？楚汐？下场了，你———”余光里女生的身影突然倒下。
送薄荷糖的女生瞳孔瞪大：“楚汐？！”
“这里有人晕倒了！！！”
“什么？怎么回事？”
“快送去医务室，快！！”
“来个男生背一下！！”
秦以行正在跟几位评委讨论刚刚的比赛，教室里响起一阵骚动，他皱眉走过去。
一个女生抬头：“学长，她身体不舒服，要送去医务室。”
看见是认识的人，他眉头皱得更紧了，女孩面色惨败，唇瓣没有一丝血色，白净的脖颈上青筋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