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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惩罚,入学伊始得挑牛粪(1 / 3)

书院敬德堂里,十年来,第一次打开了大门。

因为一个刚刚入学的学生而开。

涉及了山长与监院的人,敬德堂的管事不敢擅自处理,急急忙忙叫人请了殷山长与监院常蕴过来。

殷山长来的路上已经知道了事情经过,心里也是恼火得很。但他不是恼怒阎寻惹事,而是恼恨常监院一派的人太过霸道蛮横,一直欺辱别的学生。今日若不是阎寻,他怕是永远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的书院里。

他这个山长,做得也忒是憋屈。

到了敬德堂大堂,入眼的一目让殷山长简直气血不顺,都顾不得学子们叫他了。

“我的小弟子是犯了什么错,你们竟把他压着跪在地上,对待犯人一般!”殷山长快步上前,双目圆睁,那两个压着阎寻肩膀的两个学生心一虚,手放松了。

阎寻登时站了起来扑过去抱着殷山长的手臂,只红了眼圈,生硬地说道:“老师,是他们几个蒙着被子打学生。学生跟傅大哥学了几招,所以能反抗,就把他们教训了一顿。宋连因为救我,他们冤枉宋连与我合谋害同窗。到了这里,监院只听他们的话,不听弟子解释,硬是逼着弟子下跪认错。我,弟子不认,他们还用棍子打我们!”

殷山长拉起了沉默不语的宋连,心里对监院的不满更多了一些。他坐在主位上,盯着监视道:“监院如此,未免草率太过?仅凭一面之词,就责罚于一方?你也是当先生的,难不成你就要做个偏听偏信的榜样?让学生都学了去?若是如此,我这书院还办来做什么?索性一把火烧了干净,免得尽是教出些狐假虎威,欺压弱小的无耻之徒。”

果然是曾经当过言官的人。嘴巴突突的说了一堆有理有据的训话,让监院差点被气得升了天去。

他咬着牙道:“他也是你的亲传弟子?小小年纪不学好,进来就挑拨是非,让学舍乱了套,逞凶斗狠,非一个学子可为。果真是泥腿子出身,身上还沾着泥腥味。”

“孩子年纪小,年少气盛,不屈服于恶毒势力,这何尝不是身为学子必备的风骨?不然一个唯唯诺诺任凭欺辱的学子,何以敢面对科举之重,何以担负得起天家寄予他们的重望?又何以担负起护守一方百姓!”

“好~”围观的学子们有的大声应和,有的偷偷小声点头。

常监院见此,“你!老夫,老夫……”

“我什么?我说的有错吗?”山长从来不喜欢自称老夫,觉得那会是催人老的称呼,一直以“我”自称,此时也比对方有气势。别以为他代表着官府,他就怕了他!

见在殷山长这里没讨到好处,常监院就把怒火喷向阎寻,“不管如何?他们并没有伤到你。而你,则是刚入书院就惹是生非,用木棍打伤他们,你该当何罪?”

殷山长想说话,被常监院冷笑着打断,“他不是你弟子吗?这个问题就让他回答,也好让大家知道,他是否够资格当你的弟子。”

阎寻向殷山长点点头,道:“监院,他们以多欺少,想打死我。难不成我的命生来低贱,合该他们践踏?”

常监院动动嘴,发现没有什么可以反驳,想要喝骂一声,又听得他说,“又或者说,在他们心里,天下贫寒百姓,就不是天家的百姓,该是当作畜生一样,任由打骂?”

好大一顶帽子,那几个无法无天的小子也被吓得腿脚发软,噗通跪在地上,口称冤枉。他们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毕竟天下百姓都是天家的,谁敢名目仗胆地欺压百姓?在阎寻的话下,那不是明摆着不把天家当回事吗?

谁敢背这个锅?

常监院脸色铁青,恨恨地瞪了一眼阎寻,对殷山长冷嘲道:“果然是山长的弟子,这还没上过学堂呢,就这样巧舌如簧!”

“监院,你说我巧舌如簧,难不成,你觉得我方才的话,都是不对的?”阎寻很疑惑地看着他问。

常监院顿时骑虎难下。

更让他愤怒的是,殷山长的另外三个学生也过来了,那个叫阮宁的领着两个师弟,给各位学院先生问安之后,微笑着对常监院道:“监院,圣贤人曾说过,有教无类。那么您今日这般的偏袒真正作恶的人,怕是与圣贤相悖。”

“立宁!与长辈说话,不可如此。”殷山长在常监院发飙前说道,弄得常监院一口气是上不来下不去的。

那三个欺负人的小子陈凯、伍清溪、章文,以及阎寻、宋连,都被殷山长罚去挑牛粪给书院后山的果树施肥。因为陈凯错处更大,常监院不敢再反对山长的决定。

阎寻几人挑着一担担的干牛粪经过学舍后头的小路,惹得学舍上面的学子们疯狂看热闹。

“啊啊啊好臭!臭死了!阎寻,我告诉你,我被臭气熏死了,你就是罪人!”

阎寻那一对儿箩筐,是九师兄林宽给特意挑选的,小巧玲珑,装不了多少东西,可比陈凯他们的箩筐小了两三倍!

可即便如此,那一对小箩筐的重量,压在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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