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1 / 2)

“要来五条家坐坐吗?”中年人站起身问。

“下次。”她把文件往腋下一夹,瞥了眼枕着脑壳走的该溜子,“今天去的话得流言满天飞了。”

今天所有人都看到五条悟跟她一起进的门,五条本家刚站队,她就去拜访,这不就显得她好像跟五条家做了什么交易吗。

再联想她跟五条悟相近的年龄,啧啧,没什么也得有什么,跳海都洗不清。

中年人摸了摸下巴,也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五条悟。

“我不反对,你考虑下?”

“拒绝,这熊孩子不是我的cake。”

五条悟:“哈?”

五条悟:“来跟老子打一架——”

又一次沦为废墟的总监部楼前,在两辆并排待机的轿车之间,两个扯完头花回来的未成年人再次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虎杖莲拽着五条悟的后颈衣领阻止他往田中的车后座钻,全身重量往五条家主的车里倒,试图把问题儿童塞进五条专座,问题儿童扯着车把手钉在地上,任由某只猛虎额头暴起青筋做无用功。

两个法师都没有用上术式和咒力,像普通人一样拉扯。

“你,五条专座;我,东京咒高,懂?”虎杖莲咬牙切齿地说。

五条悟瞥了她一眼,道尽你奈我何。

“你带悟参观下咒高吧。”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五条家主坐在专座里说,模样安然自得。

五条猫猫尾巴都翘起来了:“别松手,继续扯。”

她一头黑线地松手。

五条悟稳稳站住,一溜烟钻进田中后座。

虎杖莲敛目。

五条专座载着另一个五条走后,她才坐进后座,关紧车门。

车缓缓发动。

五条悟枕着自己的手臂,大爷坐地问:“会上提到的三次任务评级是?”

“二级。”

“第四种残秽源自谁?”

“你猜。”

提问:刚宣布要追加投资的大股东提了一个一点也不过分的要求,但自己一点也不想照做,怎么办?

虎杖莲的回答是把五条悟随便往一家五条的店铺前扔。

“别闹了,五条悟。”虎杖莲面无表情,手肘抵窗撑着头,看着窗外繁华的六本木街道说,“你还没正式入学,我不可能和你一起出现在高专。”

五条悟无视了被打开锁的车门,隔着墨镜看她:“你究竟在顾虑什么?”

“为什么不做想做的事?为什么要装作被那些死板腐朽的规则限制?为什么要在意他人的感觉和看法?你明明有着随心所欲的实力,却甘愿做铁笼里的老鹰。”

炮弹一样的质问砸向她,带着迷茫、急切和不清不楚的情绪,此刻绚烂又美丽的蔚蓝宝石对着她却在透过她看向另一个人,那个人条条与质问所述相反,与她相似又截然不同:那个人渴望着无拘无束,却不知道在封建的监狱之外,怎样才能感受到自由,怎样才能融入像包裹着无下限一样的陌生的世界里。

不论五条悟想在她口中听到什么答案,她都只会给出她的回答。

虎杖莲说:“我有非常重要的家人,他的幸福是我愿意付出一切去守护的最珍贵的宝物。在守护他的幸福这件事面前,没有想不想做之分,只有‘必须完成’和‘死也要完成’的事情。”

“我不是装作被限制,而是在制定规则。规则的制定者必须是规则的维护者,只有我也被规则束缚,才能让其他咒术师也被规则束缚,这是规则拥有维持秩序的力量的根本。我需要成为制定规则的人,我需要改变咒术界的权力和话语权。如果我的妥协能换来这些,能让我引导变革,这是超值交易。”

天平右边的恶魔说,老娘忍你很久了,五条悟。

天平左边的天使说,不要说下去了,这对一个孩子太过残忍。

“我从没有在意过不重要的人的感受,那些人在我眼里只是背景。不尊重我的人得不到我的尊重,五条悟,你很重要,但我不尊重你,因为你只是一个手持核弹和发射按钮的实际年龄三岁的孩子。”她说,“你能在我的车上冲我发火并且不被我踹下车,是因为五条家主值得我对你妥协。”

他凭啥对她发脾气?

他们不是同学,不是朋友,连同事都不算。

只是打过几架,他就趁她没注意闯进了她的领地。

“——至于最后一句,自从十四岁起,我就没有再‘随心所欲’过了。从破壳起就被父母放养的老鹰,并不介意住进能放风的铁笼里,不愁吃喝又能飞。”

神子。从小被安排到大,在最闹腾的没有力量的幼崽期被锁高墙,没有可以平等交流相互学习的同龄人,没有被教授俗世的常识。

被压抑的童年延长了孩童心性,五条本家是刻意纵容的。懂得贵族礼仪却被刻意放任人际交往方面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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