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涉,但是,你不会想缺席我的课程,对吧?”
空条仗世文结结巴巴说自己肯定不会。
渊松子让空条仗世文在任何需要靠谱成年人的情况下都可以给自己打电话。
“老师……”空条仗世文咽口水,“我也成年了的。”
渊松子上下打量他,毫无感情地“哦”了一声。
空条仗世文攥着衣服,红透了脸。
渊松子看吉良吉影,手指在脖子上划了一下,意思是他要是做不好的事就等死吧。吉良吉影回敬她两个白眼。
渊松子走了。
吉良吉影问空条仗世文几年级。
“大二,那是我们的老师,渊松子,她人不坏,只是对我有点重视。”
“你很怕她。”
大学牲露出苍白的神色:“渊老师是个好老师,认真负责,只是她对学生,要求很高。”
宣传单上有笔迹,是认真思索的,“她对你评价很高,说你有天赋又努力。”吉良吉影把文件给他,“让我不要对你有什么不好的主意。”
空条仗世文吐出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些得意和骄傲。
这家伙的专业技能也很好。
“渊老师是个认真负责的老师,”大学牲说,“只是有点严格,尤其是对中意的学生。但是您不用担心,已经长好了。渊老师教导的,是正确的。”
“啊,这样啊。”
吉良吉影决定等事情平静之后好好跟对方解释自己不是什么坏人,也不是什么垃圾,虽然他也决定绝对不会给对方什么好脸色看。
这就是渊松子和吉良吉影的三次见面,他们没有第四次见面。
没有第四次。
东方水果店门口。
“吉良吉影!”渊松子大步走过去,抓住水手服少年的手,愤怒让她很用力,被袭击的少年人想动手却下意识瑟缩了,“你对空条仗世文做了什么……”
渊松子看着少年的脸,挑起一边的眉毛:“空条?不,你也不是空条——抱歉,认错了。”
少年也很吃惊,他问:“你在找空条仗世文?”
渊松子站直身体:“我是渊松子,在杜王町葡萄丘大学农林系任教,空条是我的学生,他有天赋,又努力,是在农业上有光明未来的人。他没什么朋友,在认识吉良吉影之后就失踪了。您……”她看着陌生又熟悉的人,“您见过他吗?”
她有种预感,她见不到那个有天赋又努力的学生了。
蓝紫色的眼睛闪过悲伤,女人开口:“他是出了什么意外吗?”
渊松子没有看到站在她面前的替身,没有看到弥漫的泡泡,她看不到那些。
少年说:“他们都死了。”
渊松子没有说话。
“请……”少年的手有些抽搐,“请节哀。”
渊松子将头发拢到耳后,冷静而自持,道:“谢谢,您也节哀,他们的死亡并不是您的错,所以,不要有心理负担。”
渊松子转身离开,走到停车场,钻进车子里,打开车窗,给自己点上一根烟。
那个水手服少年跑向她,渊松子把烟掐灭,少年捂着鼻子,问她自己能不能做她的学生。
渊松子说:“我的课程很严苛,你先考上大学再说吧。”
“好的,老师,”那少年笑了,不像吉良吉影,也不像空条仗世文,“我是东方定助。”
“东方君,”渊松子点头,“期待你的入学。”
她踩下油门,慢慢启动车子,后视镜里,少年等来了少女,他们慢慢走着,走出她的视线,渊松子重新点了一根烟,没有放在唇边,夹在手指里。
宛如无言的吊唁。
电话响了,渊松子瞥了一眼,接通。
电话那边很安静。
渊松子说:“把电话给别人。”
是警察,对方让她去保释,她说马上去,开着车在高速狂奔三小时,停在隔壁市的警察局门口,停好车,拿着包下车,踩着她的身材属于高大的那种,是锻炼后的丰满,去看在牢房紧闭的男人,后者看到她也很吃惊。
渊松子叹了口气:“露伴,你不是小孩子了。”
“有什么关系,”岸边露伴盯着她,“你也只会把我当小孩子看。”
渊松子皱眉。
“对吧,前女友?”
“……”渊松子沉默着去交钱,背起年轻人被没收的画本,背包,上车。
年轻人坐在副驾驶。
渊松子开车,年轻人看她开车方向,说:“你倒是对我住在哪里很清楚啊。”
渊松子说:“你编辑告诉我的。”
年轻人笑不出了。
车停了,渊松子看前面的路灯,一只手在她的腰上。
“我在开车。”
“怎么,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