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树挂着骨牌的红绳飘飞,骨牌一摇一晃,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像在诉说历史的古老悠长,站在树下有种时空交错的感觉,星澜的银色长发随风扬起,树藤权杖上翠色花瓣托举着一颗月牙形的蓝色水晶,那是海之国大祭司的象征。他就在站在自己几步之遥的地方,颜月却感觉像隔了千万年。仿佛眼前的人真是那个神秘国度的大祭司,并非她的小鱼。
颜月伸手抓住星澜的手腕,变成大祭司的星澜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一切外物都不能侵扰他,颜月也是从漫长的千年光景里走出的,所以更加珍惜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星澜!你醒醒,我是颜月啊。”
星澜不为所动,“我是海之国的大祭司风淩清,你不是海之国的子民,是外面来的异族,必须驱除。”星澜权杖上的蓝水晶发出幽蓝的水光,颜月彻底火了,直接甩出束灵锁把星澜捆了起来,扛起来就跑。
围观的人群都傻眼了,估计谁也没见过这种事,颜月的身影都跑远了才有人发出一声,“大祭司被人扛走了!!”
颜月不管不顾地把星澜扛到一处深巷,姚初暂时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了,星澜眼中并无怒意,淡漠的像个木偶,“冒犯海之国大祭司可是死罪。”
颜月捏起他的下巴,“这就算冒犯了,那这样呢?”颜月的红唇贴上他的薄唇,星澜淡漠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惊讶,颜月泄愤似地啃咬着他的唇,星澜眉头微微蹙起,咬紧牙关不让她侵入,颜月见他耳廓泛红,心里不由窃喜起来,手不安分地伸进他的长袍。
星澜终于无法再平静下来,“放肆!!”只是这声放肆没了之前的威严,多了几分怒意和羞涩,颜月乘此机会彻底占据他的唇,星澜身子微微一怔,脸上泛起绯红,“大祭司表面看着生人勿进,可身子却很诚实。”
她越发的放肆,星澜眉头越蹙越深,“你!!!啊——”他还想训斥几句,但是身体的反应完全由不得他,那些斥责的话全变成了动人的声音,他不知道为何变成这样,被一个陌生女人侵犯,他应该很厌恶才对,可是不知为何他却不知不觉间沉溺其中。
“大祭司怎么不说话了?”颜月亲吻着他的耳垂,恶作剧地喷吐着气息,星澜耳边绯红一片,“放——放肆——”
颜月笑出了声,手按在他起伏的胸口,掌心下火热跳动的心脏,是她的小鱼没错,才不是什么大祭司,“大祭司只会说放肆吗?骂人都不会了吗?”
星澜整个人都瘫软了,皮肤绯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颜月自然不会放过,头埋在他的脖颈处,消磨他最后的理智,“大祭司你刚才清贵矜持的样子呢?怎么一下变成这样了?”
星澜身上的长袍松垮得不成样子,手被束灵锁绑着,任由颜月对他为所欲为,“放——放过我——”
颜月,“那就赶紧醒过来,变回我的小鱼。”
“我——”束缚着长发的发带被颜月扯掉,星澜银色的长发垂下,面颊红得像成熟的禁果,被蹂躏过泛红的薄唇微微张着,细汗涔涔。深巷里错乱摆放着废旧的木头,脚边一个烂了半边的背篓。星澜像个走夜路的良家子,被颜月这个恶霸掳进深巷非礼。
颜月没有继续侵犯他,直接打晕了塞进口袋里。街上士兵开始搜人,他们的大祭司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劫走了可是件轰动的大事,不过就他们这个速度,星澜早给她吃干抹净了。
姚初换上了和平民一样的衣服,用头巾遮着脸,“颜队你也赶紧换上吧,他们到处搜人呢。”
颜月看他这一身打扮笑得前仰后合,“老姚你好娇俏。”
姚初一听马上红了脸,“颜队你怎么这么没个正行?”
颜月换上鱼族的衣服,披上头纱,更加美艳动人,姚初都愣了几秒,“颜队你还真适合这种异域打扮。”
颜月,“所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姚初,“我现在有个合理的怀疑,我们现在处的幻境可能是海之国过去的一个残影,眼前的景象是实打实的真实,但是过去的景象。”
颜月,“你是说有人把我们塞入了一段过去的记忆里。”
姚初,“我是这么觉得,不然怎么解释这些真实的情景。”
颜月还是感觉不对劲,“如果眼前的景象是过去的残影,有人利用这段残影把我们困住是为了什么?如果这些情景都是过去真实存在过得,那么星澜怎么会和风淩清重合的?”那么还有一个可能,这些或许不是过去的一个残影而是星澜的记忆,可星澜说他不记得有过那些记忆,难道是前世的记忆?他前世是海之国的大祭司风淩清?
姚初,“颜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怎么走出这里?”
颜月,“如果这是星澜前世的记忆,那么只有他自己能带我们走出去。”
姚初,“可是看星澜的样子,他似乎被记忆彻底困住了。”
颜月把星澜放出来,他衣衫滑落至肩头,雪白的脖颈上红梅盛开,姚初眼睛一眯,看颜月的眼神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