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碰到我。”
向宁南倒吸了一口冷气。
沈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两只手抓着向宁南的一只胳膊在空中晃了晃,不无讨好的说,“南南,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向宁南压着火说:“你哪里错了?”
沈敏:“我错在自己不小心,我还耽误了咱俩的事……但是我现在已经没什么事情了,我也不疼了,你看……”
沈敏作势就要走下地去,向宁南眼疾手快的拽住了沈敏。
“你别再乱动了!”
沈敏十分听话的点头,她换了个姿势继续晃着向宁南的另一只手,继续讨好地说:“南南,我觉得我走的慢一点还是能和你一起去挑礼物的……要不许规会……不开心的……”
向宁南一个眼神打断沈敏的话,她忍着生气说:“不需要!许规也不用你这样!我就纳了闷了你怎么还想着挑礼物的事?”
沈敏怯怯地望着向宁南,她好看灵动的狐狸眼此刻更像是充满着懵懂的小鹿眼,她低声说:“这不是咱俩之前就说好的么?说好了一起给许规挑个生日礼物。我当然会想着……”
“真是服了你了!怎么就这么一根筋了?你平时也不这样啊!”,向宁南忍不住吼道:“你怎么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你受伤了!”
沈敏被向宁南吼得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时她又想到了诚川哥哥,他虽然没有吼过她,但是他对她的态度也像向宁南一样,也是从不把她当成一个特殊的存在。
只是向宁南会妥协,在她发完火之后,她还是答应了沈敏,带她一起去书店给许规买礼物。向宁南小心谨慎地扶着沈敏,生怕她痛,也生怕她再受伤。刚刚护士交代过,患处不能碰水,慢一些行走倒是无碍的。
向宁南本想给沈敏的父母打个电话告知一声,却被沈敏拦住了,向宁南知道沈敏的家里情况,嘴上也没再说什么,她扶着沈敏一步一步慢慢的走,沈敏还有心开玩笑活跃气氛,她说:“南南,你看我们这样慢慢的走,像不像咱俩老了的样子?”
向宁南刚想点头,却发现沈敏站住不动了,她原本扶着自己胳膊的手也改扶为抓。
沈敏眨了眨眼,眨眼过后,她的眼中还是他,她的唇角慢慢像上弯曲,她想都没想就冲着不远处的那个身影喊道:“诚川哥哥!”
虽然面前的身影比心中出现多次的身影要高大、健壮、宽阔许多,虽然他脖颈处露出的皮肤已不再是黑黝黝的颜色,然而沈敏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因为他是明亮的,他就像一盏散发着温暖光亮、指引着夜晚迷途之人的明灯。他不需要做什么,在沈敏眼里心中,他只要站在那里,他就能胜过一切。
沈敏是后悔的,也是自责的,在每一个梦到他的夜晚里,睡梦中不论多么满足,梦醒时都是难以抚平的落寞。只有在下一次梦境中,她才能将看不到也找不到他的伤口慢慢填满,她不止一次后悔那一天为什么要带他去见爸爸,如果她骗他说爸爸不在家,他是不是就不会消失,如果她那时有陪着他回家,是不是他就不会离开?沈敏找过他很多次,她还去过他的家,当大富叔叔亲口对她说“诚川已经离开了,不知道去向。”时,沈敏就病了。
现在,她好像又生病了,她有些晕晕乎乎。
因为,她又见到了。
沈敏面前不远处一身得体西装,身着考究的男人正是余诚川,不过他没有回头,因为他的手里正拿着随身电话,而且,他压根儿都没想过再这样一个偏僻的小地方,会有人认出他。
他正在和响哥通话商量着一些事情,他的助理则站在一旁,静静等候。放下电话后,余诚川便面露微笑的看着从远处走来的女人。那是一个十分显眼的女人,尤其是在这家看起来有些破旧的医院中,女人穿着一身红色如火焰般的高开叉吊带裙,在这个已经有些凉爽的气温下,她就像是一团行走的燃烧着的火焰,吊带裙勾勒并很恰当的展现了她火辣曼妙的曲线,脚底的高跟鞋巧妙地拉近了她与将近一米九的余诚川之间的距离,女人所行之处不像是泥污不堪的砖地,而像是闪亮洁净的t台,余诚川不疾不徐地等着女人一步步走近,女人飞扬的波浪与汹涌的沟壑全都落入余诚川的眼中,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满溢,助理弯着腰后退,女人则贴近余诚川。
他们就像是这间医院里的一幕从未出现过的令人一见就眼红心跳的绝美风景。余诚川很自然的搂住红衣女人如蛇般纤细的腰肢,他毫不示弱的靠近女人,轻嗅着女人身上妩媚动人的女子香。女人的红唇离余诚川越来越近,余诚川只是挑了挑眉,他默许女人的动作,也想看看她有没有这个胆量。
余诚川和红衣女人的公开调情全无保留的落入沈敏的眼中,就连一向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向宁南都看红了脸,向宁南拉着沈敏想带她赶紧离开,她口头上还开始嘟嘟囔囔地说:“少儿不宜、少儿不宜。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沈敏站住不动,她挣脱开被向宁南拉住的手,像个笔直站立的雕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