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2 / 3)

”的人吧。

沈敏叫了一声“赵师傅”,然后对赵师傅说:“赵师傅,诚川哥哥要找我爸爸,你可以先带他换一身衣服么?我不想他这样去见我爸爸。”

赵师傅不可能拒绝沈敏的要求,他冲着余诚川招了招手,余诚川很是局促地抓着裤脚,那种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再次出现,他迟迟不动,沈敏才说:“算了,既然诚川哥哥不愿意,那我带你去。”

还是跨过了那个门槛。

隔着门槛他还不觉得什么,直到他跨过去,余诚川才意识到他低估了沈咏的财力,他该怎样形容这个像是花园又像是宫殿的地方呢?他甚至自卑的想,也许沈咏家的厕所都比他家要大要整洁干净吧?余诚川心底的种子一点点萌芽,他也想有这样的一个家,这么大,这么漂亮。他根本听不到沈敏在他旁边说了什么,他只沉浸在自己的向往之中,他想,如果有一天,他也可以拥有这样的财富……等到那时,他和他的父亲就再也不用挤在那个逼厩的地方了。余诚川想了很多,直到他看到远处的沈咏时,他才将脑子里的种种思绪暂且放置。

沈咏一见到沈敏的鞋子就笑了,他从黄花梨木雕刻的椅子上站起身,这才注意到沈敏身旁站着的不是司机赵师傅,而是一个衣衫破旧面色发黑的年轻人,沈咏默不作声的等着沈敏走近自己,就在沈敏距离自己还有几步距离的时候,沈咏开口说:“敏敏,你摔跤了?怎么衣服这么脏?”

余诚川面露不解,在他看来,沈敏的一袭白裙一点都不脏啊,这时他又听到沈咏状似无意地对他说:“你是哪来的?”

沈咏是在问自己,余诚川看着他不卑不亢,他刚要说明来意,沈敏却突然说:“爸爸,他是我的朋友,你不能用这样对待下人的语气!”

余诚川哑然,他可不认这个小不点……哦不,是……这个大小姐为朋友。沈咏也很意外,因为面前这个与他的家格格不入年轻人,也因为沈敏口中的朋友二字。

沈敏从来没有领朋友来过家里,面前的年轻人是第一个。沈咏入鹰一般敏锐的双眼闪过一丝很难被人察觉的凌冽,瞬息既无,他笑着对沈敏点头,说:“好好好,是爸爸语气不好,爸爸改正。”

沈咏复而转头,语气十分和善地问:“我们敏敏的朋友啊,那别站着了,坐着说吧。”

沈敏不知为何并没有因为爸爸瞬间和善的语气而开心,她揪着手指,一脸的矛盾纠结。

余诚川没有坐下,他清了清嗓子,看向沈咏说:“沈先生,我不是令爱的朋友,我是余大富的儿子,我父亲……他今天腰疾又犯了,才嘱咐我来同沈先生当面亲口请个假。”

沈咏看着余诚川,片刻后点了下头,他说:“既然余师傅腰疾犯了,当然是要好好休息的,也幸苦你跑这么一趟,一会我让家里的李妈包上点药材给你带着吧。你回去就和你父亲说,身体得养好了才行,船上的事就先让别人管就行。我这里不催他,让他专心养病。”

余诚川跨过沈家的门槛时,手里当真多了一副草药包,草药包沉甸甸的重量却没有他此刻的心境沉重,短短几刻,他就见识了什么叫真正的富贵,寸寸门槛前后,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而他则是那个误闯进去的闯入者,但他却不想一直都是门外的人。余诚川还没走几步,又被沈咏的司机赵师傅叫住。

司机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边,盯着他手里的草药包莫名其妙的笑了笑,司机贴近余诚川,说:“老板交代我对你说一句话。”

余诚川看都不看赵师傅就想走,赵师傅凭着身体优势毫不费力再次擒住余诚川,赵师傅仅用一双又厚又粗的大掌就令余诚川毫无动弹之力,他的另一只大掌对着余诚川的后背重重的拍了几下,他说:“年轻人,骨头硬没用,你得有手劲儿,像我这样。”余诚川被拍的火辣辣的疼,他的青筋暴起,他狠狠咬住牙关愣是没有发出一声,他内陷的眼眶也看都不看赵师傅,就凭着一股狠劲无声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赵师傅没听到求饶声也失了兴趣,嫩皮球有什么好捏的,他放开余诚川拍了拍手上的灰说:“离沈敏远一点。”

赵师傅没有称呼沈敏为小姐,而是说沈敏。余诚川听出了这句话究竟是谁想对他说的,他不屑地笑笑,他没事招惹一个小毛丫头干什么?他踉踉跄跄的向着自己那个寒酸破败只能容身的家走去。

未曾注意到躲在门后的角落里一直看着他咬紧唇角的沈敏。

没过多久沈敏就生了一场大病,沈咏和白炎都急坏了,家里每天都叫来各种医生,中医也有,西医也有,镇上的、县里的、城里的,但凡有点名头的医生沈咏统统请来。只为了给沈敏看病,只是沈敏的病情一点都没有好转的趋势,中医说沈敏是郁结于心,西医也说沈敏是心里疾病。

沈咏就像是被热锅蒸煮的蚂蚁一般,他不懂中医也不懂西医,但是医生的话他是听明白了,就是心病呗。沈咏不知道心病该怎么治,看着从小宠大的女儿一会哭一会笑,他都快被折磨疯了,最后还是白炎点醒了他,白炎说:“实在不行找个神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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