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2 / 2)

”秦霜叹了口气说道:“这就只有看你们自己的造化咯。”

老远张妈妈就看见了秦霜的身影,见她走近了,便立即帮忙脱下她早已被雪打湿的斗篷,又指着厨房灶台上的一个小碗道:“快快快,快些把姜汤喝下去,免得你再生病了。”张妈妈是秦家小姐秦艽的奶娘,在整个相府,地位颇高,但她待人确是极好的。

秦霜立即端起小碗,将里面的姜汤一饮而尽,此时她僵硬的身体才有了一丝温度。

“快把药给我,我现在去煎上,待会儿小姐就该喝药了。”

“不用了,妈妈,您歇着吧,煎药这种小事我来就好了。

闻言,张妈妈强硬拿过秦霜手里的药,“那怎么行!你刚刚回来,哪能再让你去煎药。咱们相府又不是没人了。你现在给我好好歇着去,我去煎。”

看着张妈妈如此强硬的态度,秦霜没再坚持,她可是知道,张妈妈把秦艽当做自己的女儿在疼,生怕她磕了、碰了,这次秦艽感染风寒,可把她给心疼坏了,一个劲儿地埋怨自己没照顾好小姐,害小姐染疾。许是为了弥补自己心里的愧疚,这段时间秦艽的吃食和煎药都是她自己动手,绝不假手于人。

她疾步走到西厢房,老远就看见春桃一个蹲在秦艽的闺房门口,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于是她快步走进问到;“你这是在做什么?”

听到有人在和自己说话,春桃抬起头,看见来人时,便有些无奈地说道:“小姐说这些都不要了,叫我拿去扔了呢!这不,我在收拾清点呢。诶,对了,药你都拿回来了?”

“嗯”,秦霜答道,随后又问道:“小姐如今还在歇息着吗?”

“那倒没有,今儿个小姐精神比往日好多了,正在看画本呢。”旋即她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神秘兮兮地凑到秦霜的耳边说道:“你是不是碰见霍将军了?”对上秦霜了然的眼神,又好奇地问道,“怎么,今儿个将军又拖你给小姐带什么新奇玩意儿?”

秦霜摇了摇手中的信说道,“很快你就知道了。”随后象征性地敲了敲门,推开门,进去了。

刚进门的时候,秦艽正躺卧在贵妃椅上,她今日只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上面并未有任何点缀,乌黑的头发从榻上穿过,堪堪地掉在地上。身穿一件粉色的衣衫,衣缘和袖扣都绣上着桃花,旁边还点缀着几片绿叶,衬得她整个人愈发娇嫩。而她身上盖着金色的锦被,上面绣着肆意飞舞的蝴蝶,倒是很衬她今日的衣衫。她整个人陷在贵妃椅里面,颇有一种大病初愈的病态美。

见秦霜进屋后,她朝着秦霜关心到:“阿霜,路上可还安好?”

看见自家主子如此关心自己,秦霜心里一阵感动,她答道:“回小姐,奴婢在路上好好地,没碰上什么事儿。不过...”秦霜故意买了个关子。

望着秦霜欲言又止的模样,秦艽担心她是不是真的受到欺负了,急忙起身,问到:“不过什么?真有人胆敢欺辱你?”

眼看自家小姐着急的模样,秦霜不由得噗呲一声笑出来,从怀里拿出信件,朗声到:“不过奴婢在回府途中碰见了霍将军,将军可是亲口嘱托奴婢要亲手交到小姐手上哟,还要奴婢告诉小姐这可是将军亲自写的,并未假手于人。”随即便和春桃笑作一团。

秦艽一把夺过信件,娇嗔到:“你们惯会取笑我。”

“非也非也,小姐,我这是在和阿霜为小姐和霍将军高兴哩,怎么能说是取笑呢!”

“惯会强词夺理。”秦艽反驳道,随后又收敛了情绪,对二人说道,:“你们下去吧,我想自己待会儿。”

二人福了福身,便一起退了出去。

看到两人出去了,秦艽便立即拆开信件看起来,信里的霍翦毫无保留地对她诉说着相思之情,惹得她脸颊一阵发烫。即使是在如此寒冷的冬天,也挡不住少女的春情。

是夜。整个丞相府都隐匿在黑暗中,外面只有簌簌的落雪声夹杂着狂风呼啸的声音。秦艽躺在床上,不由得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她失眠了。近两年,她都做着同一个梦,梦里是一个她完全陌生的地方,她站在一个四四方方的台上,穿着她从未见过的衣裳,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而台下坐着黑压压一群人,既有男子也有女子,他们无一不拍手叫好,这幅情形是秦艽断不敢想的。她虽然贵为丞相之女,却鲜少见人,来来回回的也就自己院子里服侍的这几个人,平时也至多也就坐在自己的别院里歇歇脚,是断不可随意走出这个院子的。但在梦里却不一样,梦里的她不再受这些条条框框的束缚,即使是女子也可以大有一番作为,她一直都在窥探这是何处,但一直未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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