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去那边说两句话。”
王图遂得意一笑,“哟,早这样的态度多好?行,我今天心情好,给你这个面子。”
说罢大步朝魏知夏指着的墙角走去。
魏知夏跟在后头,到了地儿,背靠墙,面对着王图遂。
她身形瘦窄,个子也比不上王图遂,从大街上看过来,便只能看到王图遂宽厚的背脊,将魏知夏笼罩在阴影下。
王图遂见她双眼泛红,薄唇微启,瞬间邪念起。
他将魏知夏下巴抬起,逼她注视着自己,另一只手在她脸颊流连,“美人长得这么好看,可惜你爹不要你了,以后也就是个平民,不如跟了我做个妾?荣华富贵尽享。”
魏知夏笑盈盈看着他,凑到他耳边声音轻柔地说道,“只要哥哥敢想,后果就不堪设想。”
王图遂醉心于美人口齿的温热和芬芳,让魏知夏有了可乘之机。她深吸一口气,在王图遂耳旁一声尖叫,紧接着脑袋往他鼻梁上猛地一撞。
“哎哟!!!”王图遂一时间不知该捂耳朵还是捂鼻子。
他痛呼一声,酸涩涌上鼻梁,不一会儿,眼眶中便噙满了热泪,鼻腔里也流出了两行温热的猩红。
“哥哥,你没事吧?”魏知夏颤着声大声问道。
“魏知夏!你在玩火!”王图遂怒吼。
“怎么?烧你腚了?”魏知夏攀着王知焕的臂膀,柔声说道,随即单脚膝盖抬起,猛地一击。
“啊!!!”王知焕双手捂着那里,低头不可思议地看向魏知夏,随即晕了过去。
众人见状忙跑了过来。
“你把我王哥怎么了?!”四喜揪着魏知夏的衣领问道。
魏知夏倒地,用衣袖掩住口鼻,啜泣了两声,“他……他……他想轻薄我。我不是故意要伤他的,我不是故意的……”
衣袖下的脸憋笑都快憋变形了。
骂起我来那是开怀大笑,现在我就让你生死难料。
我魏知夏可没那么好欺负。
要不是怕爹爹责罚我,怪我又惹祸,我才不演这么一出呢。
这下东吉城的人都要以为一二三欺侮我了。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呐。
“装什么清纯?不过一个野丫头,被王哥看上那是你的福分!”
魏知夏: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五福气不过,上前便要打魏知夏。
魏知夏一惊,快速从头上拔下簪子,对着他。
却不知从哪冒出个公子,挡在魏知夏身前,簪子顶端堪堪扎入他的后背。
魏知夏:……这我真不是故意的。
只见这位公子一把推开五福,“今儿吃的什么?怎么嘴这么臭啊?有这闲工夫在这欺凌弱小,不如快些将他送去医馆救治,否则,再晚些……”
说着瞄了眼王图遂的重要部位,“唉,怕是不能人道咯。”
“你……”四喜五福又气又急,但为了王哥的后半生幸福,还是放过了魏知夏。
“嘶……疼疼疼。”人群散开后,在身前护着自己的公子这才感觉到背上一阵刺痛,龇牙咧嘴哀嚎着。
魏知夏不好意思地笑笑,“抱一丝,抱一丝,误伤。明珠,快给这位公子拿些钱财去治伤!”
那公子这才看清魏知夏的样貌,他双目瞪圆,笑意蔓延在脸颊,伤口似乎瞬间不疼了,“小伤,无碍。姑娘没事吧?那人可有伤到你?”
“没事,以后可能都伤不到任何人了。”
魏知夏笑着起身,“今日多谢公子。那我就先回去了。”
没想到那公子起身作了个揖,问道:“姑娘家住哪里?逸之送二位姑娘回去吧。”
“不必不必,魏府就在前边儿,就不劳烦公子了。”魏知夏摆摆手,此人表情不对劲,可别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魏府?莫非小姐是魏将军的千金?”此人形容惊讶之余,还有一丝欢喜。
“啊……对。”
假千金怎么不算千金呢?
“在下钱逸之。是你外祖父大夫人的表哥的庶子的嫡长子。”
魏知夏呆在原地,没有捋清楚二人的关系,“我外祖父的大夫人的庶子——”
“不对,是你外祖父的大夫人的表哥的庶子的嫡长子。”
魏知夏:“……”
总是学不会,再聪明一点。
钱逸之:“没关系,你叫我表哥就行。”
“表哥?”魏知夏破了音。
我还没弄清楚什么关系,怎么就表哥了?
“正是。都是一家人,表妹莫要推脱,就让表哥送你回府吧。”
“真的不用,你先去医馆看看背上的伤吧,我怕再不去……”这伤就好了。
钱逸之深情地看着魏知夏,“表妹好关心我。这伤无碍,我挺得住。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