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肌肤,光滑细腻的触感随着指尖渐渐放大,他感觉自己体内有种叫嚣的欲望,再抬眸看看身下的人,眼睛半睁不睁,脸上还带着憨憨的笑意。
他忍不住吞咽,完全不知道危险的酒鬼。
“不许……动……”
冰凉而柔软的触感贴上颈部的喉结,这样的感觉让他忍不住身体一麻,不知觉喉结再次滚动,又被某人用柔软贴住,“怎么……一直动?”
“骆咏由,老实点。”声音没了柔和,带着抑制的低沉磁性,眼里也染上某种滚烫的情绪。
“没事,不要动。”身下的人再次凑上来,一路往上,贴近嘴边。
“展昭……好狗……”骆咏由笑眯眯地,眼睛没有睁开,却将他死死禁锢住。
邹云斐心里有些烦躁,一边忍耐,一边被这句话气笑了,“那你看看展昭是不是好狗。”
温软的唇碰上一片冰凉的柔软,唇舌交融,泛起涟漪。骆咏由被堵得有些喘不过气,嘤咛了几声试着躲开。
邹云斐将她松开,看着她气喘的样子,眸子里的火渐渐燃起,“展昭怎么样?”
等她气息渐渐均匀,不等人反应回答,他再次堵住她的唇,轻轻碾磨,骆咏由似乎也渐渐配合,房间的气氛恰到好处,一切都那么熟悉,却又只能止于此。
清晨的阳光伴随着声声鸟叫,明晃晃的光线穿过窗帘的缝隙,明明暗暗,骆咏由眼睛察觉到光线,她眯着眼睛,头还有些沉沉的,欲抬手,却发现手下的触感不似床单。
眼睛睁开,一张熟悉的脸就这么映入眼帘,分明的五官,立体和谐,乌黑的头发垂在额前,将人衬得更加慵懒温润。
邹云斐!他怎么在床上!
骆咏由一个激灵,连忙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一个件特别宽松的T恤,应该是邹云斐的衣服,宽大的领口因她猛起的动作滑到肩膀。
邹云斐昨晚被她折腾得够久,此时也被旁边强烈的动作弄醒。见人直挺挺坐在床上,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邹云斐摸了摸还有些干涩的双眼,也坐了起来。相比于骆咏由的松垮衣衫,邹云斐的一身睡衣规规矩矩,只有稍许歪斜,这样显得此刻的他有些衣冠禽兽。
“你你你......我......”骆咏扫了他一眼,见他还穿着睡衣,心里松了一口气,但面对两人在一张床上的情况,她还是很震惊,此刻脑子像当机了一般,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
“醒了?头疼吗?”邹云斐很是自然,似乎见到两人同睡一张床没什么惊讶的,反倒问起她头疼不疼。
骆咏由呆呆地摇了摇头,渐渐回神,镇定自若地看了看四周,不是她家,应该是邹云斐家里。
不过,她昨天是喝醉了她还记得,也记得邹云斐送她回家,不过,为什么变成在他家里了?
“我怎么在你家里?”她清了清嗓子,强装镇定,但却不敢与面前的人对视。
邹云斐见她为难的样子,掀开被子下了床,“你昨天喝多了还记得吧。”
她点了点头。
“你喝多了脾气挺大的,送你回家,自己把钥匙扔了,我只能带你先到我家。”
骆咏由可以理解,她喝多了确实会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那......那怎么,你怎么睡床上了?”这话说出,骆咏由已经完全抬不起头,几乎要埋进被子里,因此来挡住绯红的脸颊。
按照道理,她喝醉了,作为男人,那应该把床让给她,而且他家里肯定也不止一间房啊,怎么偏偏非要睡在一张床上。
“我自己家里,怎么不能睡床上?”邹云斐笑问,看她鸵鸟的样子,估计是后悔昨晚喝酒了。
“让你不要喝多了,自己什么酒量不知道?喝多了又后悔......”
“那你不管我就好了啊,干嘛还带来你家。”床上传来闷闷的声音。
“放你一个人在外面吹冷风还是准备睡大街,你这个身板在外面一晚上,明天还有命?”
“那你也不能趁人之危,你这样,太不是人了。”骆咏由始终没抬头,垂头闷在被子里,声音也渐渐小了。
“趁人之危?我该说你对我负责了,一晚上闹个不停......”邹云斐说着,渐渐发现不对劲,床上的人头迟迟没有抬起,他也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