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咏由。
“她说就是老板和员工啊。但是吧......我猜肯定不止这层关系哦。”文悦八卦得很,一是好奇这两人的关系,二是想看看这个男人是不是个好人,虽说她和骆咏由认识不长,但是这个朋友她文悦算是交定了,当然要替她好好把关。
邹云斐轻笑了一声,停了一会儿才开口,“她说是这样就是了。”
将文悦安全送到小区,邹云斐本想将二黄送回收容所,但那些狗狗似乎在夜里看家护院比白天更加厉害,他一靠近就叫个不停,他只能又将狗带回她家里。
“钥匙在包里?”邹云斐将她背着,微微转头问她,女孩身体软趴趴的,毛茸茸的头垂在他的肩头,他这样一转头,两人的距离近了几分。
“嗯......”骆咏由哼唧了几声,在他背上动了两下,呼出一口酒气,准备将包里的钥匙拿出来。
酒精的缘故她实在没有力气,邹云斐准备接过,谁知骆咏由突然生出一股力气,将钥匙往外一抛,准确落入外面的垃圾桶里。
“休想拿到我的东西......”她的嘴里支支吾吾地说着。
“我不拿,你也不用把它扔了啊,小由。”邹云斐有些头疼,她这准头挺好的,能直接丢进桶里,喝醉了怎么这么笨。
他看了看外面的垃圾区,灯光将垃圾的肮脏衬得愈发恶心,他皱了皱眉头,直接往楼上走,“二黄,跟上。”临走前还不忘朝后面叫了一声,原本还趴在地上的小狗听到自己的名字,跟着上了楼。
打开自己的家门,灯光铺满整个客厅,将黑白灰单调的客厅衬得有些冷清。
他将人放在沙发上,随即把二黄拴在了门口的门把上。
骆咏由似乎是被吵醒了一些,开始吵闹发酒疯,在邹云斐给二黄拿火腿肠的时候就自己跌跌撞撞跑浴室去了。
“小由,能不能安分一点,人菜瘾还大。”邹云斐又再次将她抱到客厅沙发,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准备煮些醒酒汤,正煮好端出来,客厅已经没人。
四下扫了一眼,喝醉的人已经跑到阳台,倚着栏杆不知道在干什么,却颇有摇摇欲坠之感。
邹云斐见这样的情状,瞳孔不由得一缩,将汤放在茶几上,洒出的一点热汤将他的虎口烫出些红,他也全然不觉。
“你下次不准再喝酒了!”他开口将人抱进屋内,声音颤抖中带着严肃。
骆咏由被他这么抱着,刚刚在外面,冷风将她的意识吹回一些,酒精放大各种情绪,熟悉的味道让她鼻酸。
“好难受......”声音带着娇媚,有种可怜小狗等待宠爱抚摸的感觉。
“喝了这个醒酒汤就不会那么难受了。”他瞬间心软,将人抱在怀里,一边吹凉冒着热气的汤送到她嘴边。
骆咏由此时还算乖,将汤喝了几大口。
“你真好......唉......”骆咏由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渐渐染上哭腔,“你不......可以这么......好。”
“为什么?”邹云斐听到了,即使说得不太清楚。
“不行,我不喜欢......我的展昭呢?二黄被打了......没有人摸它。”她的话前言不搭后语,邹云斐也一个字一个字认真地听着,他很想从她嘴里听到其他的内容。
“那邹云斐呢?”他小心地问着。
“哼......不准我......带狗,他狗......哎呀,好热。”骆咏由说着说着开始在他怀里挣扎,邹云斐怕勒到她,将她松开了些,不料微松的空隙让她解放双臂,她开始脱衣服,最后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吊带还在身上,似乎还不如意,准备继续脱。
“别脱了,一会儿就不热了。”邹云斐将她手腕扣住,将沙发上的毯子扯过来,将她裹住。
“不要这个!”或许是真的热,她将盖在她身上的毯子丢开,邹云斐也不再给她盖,他才感觉她确实在发热,搂着她的脊背已经出现了薄薄的湿意。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你在沙发上不要乱动。”邹云斐叮嘱她,骆咏由似乎是听懂一般,认真点了点头,醉眼迷离。
他不放心,跑到阳台将门关好才去到浴室。
“走啦,去洗澡。”快速放好水,他出来叫骆咏由,入眼便看到骆咏由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眼眸里还带着酒精未散的迷醉。
面前的人将手软绵绵地抬起,向他敞开。
邹云斐看着她,没作反应。
“抱我。”坐在地毯上的人开口,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又带着撒娇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