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哄(1 / 3)

他再傻也听明白她的意思了,她说的那个人……就是他。

所以闻清韶是因为常笥像他才对其多有好感。

换句话说——她对他的好感更大。

想到这,贺余生这下不止脸就连脖子也红了。

一种灭顶的愉悦感席卷全身,将每个毛孔都占据,根植到了血液骨髓中。

“你、你说的是我吗?”他开口,温热的气息扑打在闻清韶的颈窝上,痒痒的。

“你说什么?”闻清韶拉长了语调表示疑惑,但仍旧泄露出几分笑意,“哦,你问我——那个人是你吗?”

“我也不知道啊。”她轻轻松松就推开了身前的郎君,灵活地转了个圈溜出了他的怀抱范围,一边往前小跑一边大声地反问他,“那你是小娇娇吗?”

贺余生紧跟着转身,伸手去抓,却抓了一手虚无的空气。

但他红着脸点了头:“……我是。”

反正他早已因为她妥协地接受了这个称号。

何况是这种确定名分的情况,那是不管她说什么他都要认下来。

闻清韶闻言停下脚步,颇为调皮得意地冲他回眸一笑,:“那应该是吧,总不能是别人吧,我也不没叫过第二个小娇娇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压根没给贺余生反应过来的时间。

濯缨被迫围观了全程。

她发誓,她绝对没看错,娘子刚刚的神情绝对称得上是容光焕发,活脱脱一幅思春的模样。

真的是铁树开花、万事皆有可能。

濯缨看了眼双眼冒光的郎君,就赶紧跟上撩完就跑的娘子。

而贺余生却被她的话被惊在原地,连追都忘了追。

脑子里不断回响着闻清韶的话,她的意思是——自己在她心里是独一无二的!

侯在一旁的车夫看见两人离开,抬头看着跟望妻石一样直勾勾盯着远方的郎君,一时间犹豫要不要提醒。

最后他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郎君,娘子已经走远了,我们还不走吗?”

“咳。”贺余生面对外人神情一秒变冷淡,淡淡地说,“走吧。”

只是嘴角和眉梢的欣喜怎么压也压不住。

车夫连忙收了刚升起的腹诽,恭恭敬敬地说:“郎君,你喝了那么多酒,奴婢扶你走吧。”

说着,车夫就想伸手去扶他,却被他躲开。

“不用了,我自己走。”

贺余生此时和马车上那个对着娘子撒娇装委屈装柔弱的人比起来,那不能说有所不同,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但他没走了几步又停下来了,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周围,然后咳了好几声:“咳咳咳——”

“我有点头晕,你过来。”

面对喜怒无常的人,车夫莫敢不从,连忙殷切地走在一旁扶着贺余生往院落方向走。

庭落的一角灌木草丛微微晃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贺余生一路走走歇歇,等到了院里时,已是一身的汗。

混杂着浓郁的酒味,实在算不上好闻。

“郎君,可要沐浴更衣?”车夫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贺余生正倚在房门口喘气,闻言朝房内看了一眼,没见到闻清韶的身影,随即又看了眼院外的天色。

刚才还偶有零零散散的雨丝落下,现在已经全停了,灰蒙蒙的天幕也乍现一束天光。

一如他此时的心境,云销雨霁、彩彻区明。

车夫在一旁老老实实地等着主人的下一步指示,不敢出声打扰。

“走吧。”

贺余生沐浴的时候,脑子里一直想着闻清韶,想着她的笑容,想着她的怀抱,想着她的体温,还有她的话语……

他们已经……互通了心意。

热水也泡不暖的身体此刻却迅速变得滚烫,一股难言的燥意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烧得他坐立难安——

他想见她。

纷杂的思绪最后汇成了一个想法,他想见她。

立刻、马上。

贺余生简单清理了一下就匆匆收拾好赶往膳厅,这天一通折腾下来也快到晚膳时间了,闻清韶应该就在那里……等他。

想到这,那股燥火又燎到了他的心口,全身的血液也因此燃了起来。

他深深吸了口气,忍不住加快了脚步,他更想见她了。

可等到了膳厅,却不见闻清韶身影。

贺余生看向冲他行礼的濯缨:“清韶呢?”

这次的名字念起来,可算没有之前的磕磕巴巴了。

“回郎君,”濯缨一想到娘子吩咐的事情就感觉臊得慌,“娘子她说今个儿在宴会上吃了太多有些积食,晚上就不用膳了。”

“清韶在哪?”贺余生对待除了闻清韶之外的人一向寡言冷淡。

“娘子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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