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2 / 3)

,当年起哄骂她的郎君里面可少不得有他的身影,也没必要对他客气,规矩什么的此刻不要也罢。

“和二郎叙旧呀。”原禄笑哈哈地挤到对面和贺余生坐一起,“我和他得有六年没见了吧,他这好不容易进一次宫,作为以前和他同吃同住的好友,我不得赶快来看看。”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闻清韶顺势挪了个位置和原熹坐一起去了。

贺余生抬眼,没说话。

“就是,人家夫妻新婚也没见你这么殷勤,婚礼没去参加便也罢了,连贺礼都没送。”原熹自然是帮着闺中密友说话,“也就是你,这个时候还好意思在人家夫妻面前凑。”

“不就是礼物嘛,我现在就给。”原禄一挥手,做足了大方样,“喏,这把玉柄竹扇就送给你了。”

他说着,就把竹扇塞给了闻清韶。

“谁稀罕啊。”她丢了回去。

“这家伙可是陪了我好几年,那可不是一般的情分,你那一身力气——你可给我小心点!”

“那你别给不就行了。”

贺余生安安静静地看着三人拌嘴争吵,眉宇毫无起伏。

……

笑闹间,小舆已停在了玉英殿外,几人下舆,领着身后的宫人入了殿。

进了殿中,原熹一挥手,宫人备上酒茶就乖觉退下了。

“来,二郎。”原禄可一点也不拘礼客气,一撩长袍就在桌边桌上,斟上满满两杯酒,“之前在宴会上都没能和你喝上一杯,现在有机会了不得尽个兴。”

“我先干为敬。”说着,他就举了一杯酒塞到贺余生手里,自己将另一杯仰头饮下。

贺余生垂眸看着那澄黄的酒液,微微一荡,仿佛闪过了几个模糊的画面。

他能感受到对面落在自己身上的催促和试探的目光,他抬手启唇,就欲一饮而尽——

“你都一身酒味了怎么还喝。”闻清韶拦着了他,看向原禄,“四殿下,二郎体弱,阿翁阿姑要是知道他喝多了酒,该怪罪我这个做息妇的了。”

她才不是担心他,她只是不想照顾一个酒鬼而已。

“我这都喝完了,二郎一点都不能喝?”原禄仍旧是那幅笑嘻嘻的模样。

贺余生未曾抬眼,仍旧试图抬手,但闻清韶不肯松手,他自然争不过她那一身怪力。

“好了,贺二郎又不像你没成家。”见气氛僵持怪异,原熹连忙活跃气氛,“哪能当着人妻子的面喊他花天酒地,四哥你在这么没正形,我定禀了母妃。”

“好吧。”原禄没再坚持,反而从善如流地又拿回了贺余生手上那杯酒,打趣地说,“这娶了妻成了家,就是不一样,有人管着不想我。”

“是母妃没管你,还是我没管你?”原熹松了口气,故意嗔怪一声调节气氛。

原熹和原禄乃是同父同母的兄妹。

“是是是,是我失言了。”原禄敷衍地笑着,转头又将话题绕回他们俩身上,“说起来闻娘进宫和二郎之前犯病出宫,隔了不足两年,这囫囵一算起来,两人还是青梅竹马。”

“只可惜二郎一直身体不好,除了陪我去资善堂,也不怎么出门,恐怕对闻娘幼时的名声趣事知之甚少。”

“四殿下这是何意?”闻清韶有些冷了脸色。

“你瞧瞧,我就这么随口一说,闻娘何必动气。”原禄嬉皮笑脸如旧,好似真是随口一说,“这些事情你们夫妻俩不好直说,那便由我这么个外人提一嘴,增加些你们对彼此的了解,何乐不为呢?”

“二郎,你怎么不说话。”他又瞧了眼贺余生,“莫不是闻娘那些事你早就知道了?”

贺余生摇头:“闻娘不愿说。”

闻清韶不满地哼了一声。

“就是,清韶自己的事情自己说,用得上你瞎操心。”原熹推了一下自己放浪形骸的兄长。

“好吧。”原禄瘫回背靠椅上,扫兴般叹了口气,“那闻娘那些威风壮举,就让她自己慢慢说给二郎听,我可是管不着哦……”

闻清韶却是松了口气,那些黑历史臭包袱好险没被他一起抖落了出来。

但是生怕这口无遮拦的四皇子又语出惊人,她生了退意:“这旧在小舆里也叙得差不多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们喝酒赏月,就先回去了。”

“清韶,你这就走?”原熹不舍地拉住她,“不再陪我说说话?”

“阿熹,对不起,我和二郎约好了今晚去逛夜市,再耽搁下去就不方便了。”闻清韶抱了抱她,解释完又喊了一声身旁的郎君,“是吧,二郎?”

“嗯。”贺余生点头,心湖的泉眼开始咕噜咕噜地冒泡作响,似乎有复流的趋势。

“好吧,那你们去吧。”原熹又是无言又是无奈,总觉得闻清韶这下是真陷进去而不自知,她可不是什么喜欢逛夜市的人。

“二郎,那你去陪你家娇妻逛夜市吧,我们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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