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姜棠已经考虑过,“放心吧,你女儿我安置好了。”
姜棠为何要等到凌晨过后才出动,就是为了让沈从之去将李升的女儿从家里接出来,这会儿就在健安堂。
听到这,李升再也憋不住了,那满眶的眼泪哗啦的一声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谢谢大小姐,您的大恩大德,我...”
“别那么多话,走。”
姜棠掏出她带来的记号笔在墙上写了几个字后打断了他的话,率先走在前边。
李升连忙拖着自己一瘸一拐的腿跟上,“好,好,好。”
姜家他早就想走了,这次刚好是个契机。
至于走了之后会不会被姜渊追回他已经不管了,在京城这么多年,他也不是吃素的。
姜棠帮他这一次是莫大的天恩,他会记一辈子,往后的事应该自己走,他绝不会再拖累人家。
于是,在姜棠带着李升离开姜家并顺利和她女儿汇合之后,处理了下伤口就带着女儿连夜离开京城。
至此,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姜棠这才顶着疲惫的双眼回到滨江美墅,换了身舒适的睡衣就直接入睡。
相比于这边,姜家可就没那么舒坦了。
那个被姜棠用银针致晕厥的保镖醒过来瞧见李升不见以及墙上留下的字迹时就匆匆跑去告知姜渊。
这会儿,眼看着天空即将要破晓之际,姜渊和姜世航父子俩在这地下室看起来烦躁得不行。
特别是没有自己父亲沉稳的姜世航,看着姜棠在墙面上留下的字,额头不自觉地渗出冷汗,“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很多事情越来越瘆人了?
这...还在墙上留下这样的字。
还有,我让人去调监控,说根本就没有看到李升出去的身影,爸你说,这事会不会又跟姜棠的邪性有关了?”
姜渊自己也不知道,他目光落在墙上的几个大字上。
上面姜棠写下的字是,【人在做,天在看。】
这几个大字的写法无论是笔锋还是形态都特别的古派,苍劲有力,给人一种现代人写不出的感觉。
姜世航见姜渊看得入迷,问,“爸,这几个字应该是李升留下的吧。”
音刚落,姜渊当场否决,“绝对不是李升,他的字我知道。”
就是知道不是李升的才让他的内心充满不安。
“不是他,难道有人救他出去?”姜世航问。
姜渊摇摇头表示真不知,看向唯一在场的保镖,“你说你是昏迷的?”
“是!”保镖生怕被怪罪,低下头。
随之,掏出在自己脖颈上拔下来的银针,“不过在我的脖颈上摸下来这个,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的原因让我昏迷不醒。”
这支针不拿出来还好,一拿出来,姜渊和姜世航就觉得更加诡异了。
姜世航,“这是演武侠剧呢?针?不要告诉我是针灸术,飞针然后点穴。
我真的是!”
姜渊叹了一声,神情特别严峻地走出地下室。
姜世航见状跟上,跟在姜渊身侧,“爸。”
姜渊压低声音,“大师说得没错,姜棠很邪门,是来败我们姜家的。
把计划改一改,不要她回姜家了,让她直接回江城,如果不肯,就好好让姜家的保镖准备一下,找个适合的时间对她下手。”
“好。”
...
姜棠不知自己被姜家人惦记得这么彻底,不过她也不是什么准备都没有。
李升这事就已经在预示着姜家人要对她有所行动,那她怎么可能坐以待毙。
她现在手上不仅有温雅兰杀死姜棠亲生母亲沈宜的证据,还有姜世航这些年在京城除了温雅兰这个明面上的夫人外,还养在外边的大大小小情人的确切信息。
以及,可以一招就致姜家一败涂地的重要资料。
她没有一下子就拿出来不是不够狠心果断,只是觉得善恶有报,只不过时候未到。
也不想让他们结束得太痛快,不够刺激。
...
初秋的夜很深,也漫长,彼时,与华国北部相邻的一个小国早已天亮。
楚周和雷德见面已经过去整整三个小时。
这三个小时,他们两人都在打高尔夫球中渡过。
楚周一身全黑高尔夫球服,异域面孔且身姿同样高大威猛的雷德则一身全白。
虽说高尔夫球是一项急躁不得的运动,他们两人这三个小时看着也稳稳当当,你一杆我一杆。
好不和谐。
但在双方的贴身助理严重,这两人之间尽是剑拔弩张。
楚周的高尔夫球打得很好,几乎是杠杠入洞。
雷德平日里也不错,就是今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