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了某些不对劲的地方却并没有费心留意。而是选择在第一时间去报喜。
遗憾的是我并没有马上就找到师父,但我找到了正在勤奋练剑的炭治郎。
我简直克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我想我现在或许看起来像一只花孔雀。
“炭治郎!”我兴奋地跟他打招呼,吓得他差点滑倒。
“奈绪你怎么来了。”炭治郎挠了挠脑袋看向我。
对于他平淡的反应,我很满意。然后尽量平静的把自己成功劈开巨石的事情告诉了炭治郎。
果然他的脸上先是出现了惊讶的表情,片刻后反应过来又立马变化成了喜悦:“太好了奈绪!恭喜!”
“谢谢。”我真挚地感谢了炭治郎。当然还告诉了他打赢锖兔哥就可以劈开石头的事。
炭治郎听了以后果然来了兴趣,和我讨论了一小会儿,表示一定会努力和我一同参加选拔后,就咕噜咕噜跑去训练了。
而我则终于寻到了站在溪边的麟泷大人。
“奈绪。”
我的脚刚踩到面前的枯枝,麟泷大人就出声了,我克制住兴奋的情绪恭敬道:“师父!我劈开巨石了!”
那蓝色的水波纹羽织被冬日的寒风吹的漫天飞舞,我以为至少师父会表现出一点高兴或者欣慰的情绪来,但他并没有,只是沉默地看着我。
许久前我就不再对师父面具下的容貌产生好奇了,可此时我又没来由的产生了那种心情。
因为眼睛是人心灵的窗户,看见表情会更利于人们沟通。这也是自己见到不戴面具的炭治郎那么高兴的原因。
试想一下,你几乎每天都和同一张表情的面具脸生活,而同时他又是个不善表达的人会发生什么样的影响。
一开始,师父让自己砍巨石的时候,我是怀疑过他故意为难我的。可是一想到要用人的肉身去对上强悍的恶鬼,这种想法瞬间就消失了,甚至自己还非常的羞愧,怀疑于师父的良苦用心。
脑子里不停的穿梭着各式各样的想法,就在我以为师父是不是在考虑反悔的时候,他终于出声了。
“走吧。”
深呼吸一口气,飞快地调整好心情我沉默地跟在师父身后,走了一截我才发现他在朝我来的方向回去:“去找炭治郎吧。”
我想师父是想跟我们讲点什么了。
于是我飞快地把炭治郎带到了屋内。
呈三角形状地,我们三个人跪坐在一起。
“奈绪已经将巨石劈开,是时候跟你们讲讲藤袭山选拔了,在去之前,你们仍旧会有后悔的时间。”
尽管师父是对我们俩说的,但我明显觉得,最后那一句话更像是针对我说的。
“是的。”但我还是和炭治郎一起应和了他。
师父告诉了我们藤袭山选拔残酷的原因。和日常辛苦的训练不同,我们要面对的不是一座大型机关山,而是饥渴疯狂的恶鬼。
他们是经过筛选的小鬼,鬼杀队将它们丢进藤袭山中,以山上天然生在的紫藤花为界限,构造出了一个天然的选拔场。
里面的恶鬼自丢进去后再无机会逃出,也没有“好心人”去喂食它们,是真真正正恶鬼。
而关于选拔的内容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也没到击杀多少恶鬼的程度,只需要在山上活着渡过七天,最后一天,被紫藤花包围的选拔场就会开出一条路来直通山顶。
我想,我或许知道师父的那种沉默和抗拒从何而来,我和炭治郎听完以后并没有感到轻松。
我见过的。
那只恶鬼毫不费力地就把哥哥甩在木板上的轻松模样,而藤袭山上有一群。
“师父,我会回来的。”掷地有声的回答着他。
炭治郎虽然也很严肃,不过他还是很开朗地道:“我会赶在选拔之前劈开巨石的。”
我知道,炭治郎的意思是我们可以相互照顾呀。
“我相信着炭治郎能够做到的。”
于是场面的氛围因为这两句话显得和谐多了。
在完成了巨石任务的我也没有敢放松自己,而是继续着每天的训练日常。但我想在去选拔之前,或许我可以找时间去看看觅月婆婆。
于是我选择了天气晴朗的一天,去看望婆婆。
两手空空地过去也不太好,想了想我还是去山上抓了两条鱼提在手上。
不得不说抓鱼爬树这样的事情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过于小儿科了。
不不不,不能这样想。在这种自满骄傲的情绪蔓延开来时我几时掐灭了这种心情。这简直是人生处事的大忌!
“觅月婆婆!”我熟练地推开了小屋的大门。
婆婆正坐在窗边穿线,柔和的光打到她手里的针线上。我却并不觉得觉得温馨。
“您怎么还在做这个呀!”顾不上和婆婆打招呼,我赶紧把她手里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