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适用。”
对于这场无止境的闹剧,温听单单摇头苦笑着,直到弹幕提醒她太奶来了。
温听无能狂怒,太奶?谁家没事拿太奶开玩笑?直至店铺的卷闸门发出擦擦的推拉声,温听才彻底呆愣在了原地。
太…太奶?这可不兴来啊…
太阳已然没落西山,这个点别说非遗没落,就算是从前也是没有人会来的。温听咽了咽口水,越想越瘆人,抄起桌上的桃木剑就要防身。
然后直播间却炸开了锅,纷纷以为是纸扎匠博人眼球的小把戏罢了,这招虽然老土,确是有用,人数瞬间水涨船高。
原本半关的卷闸门被莫名卷起,门下其妙出现一只白净修长的手,那只手紧扒住卷闸门,及其费力地往上推去。
随着卷闸门破旧古老的响声与纸扎店自带的悬疑气息彻底融合,直播间的恐怖氛围达到顶峰,直至温听桃木剑即将就要下劈的一刹那。
直播间众人方才看清那是一个补丁身穿道袍,年纪不大的清秀道士。
一旁匆匆赶来的陈商,全然不知旁边有这录像设备,装模作样拍了拍身上的道袍,嘿嘿一笑,全然不顾往日温听的烦躁咒骂,缠在她身侧推销道:“我今天不推销旁的,推销一个对你绝对有用的!”
温听想起直播间的镜头还开着,顾不上理睬他,连忙转身手忙脚乱地关掉直播。
关完直播,温听便要推他出门,但这个穷道士就像块狗皮膏药,无论怎么甩怎么推,都无济于事。
温听看着手中的桃木剑,回想这些日子这道士忽悠她买的烂七八糟的法器,彻底怒了,只听她厉声喝道:“陈大道士!你到底想干嘛!有意思吗!你看看这破玩意有啥用!有空研究研究算命不比在这忽悠我强?”
温听在发了好一通脾气后,以为这穷道士能知难而退,谁知陈商却站在一旁,摆出一副抱歉的手势,正用狗狗眼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最终温听妥协了,坐在前台木质桌椅上,刷着手机直播数据,任凭陈商在她一旁献殷勤,伸了个懒腰打着哈切说:“快说,说完赶紧走。”
只见陈商一本正经地拍拍胸脯,“我!姐你要我不要?”
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温听又摇头怒道:“陈大道士,除了忽悠单纯善良的纸扎匠外,你还能干啥!我求你,别搞我了!”
见温听对他这个能人不为所动,甚至还有几分嫌弃,陈商心中不禁产生一种强烈的挫败感。
但他似乎又有自己的想法,转头又继续纠缠道:“我不要工钱,有口吃的,饿不死就行!什么我都能干,唱跳RAP洗衣做饭,驱鬼辟邪!我都行的,姐姐!”
温听边说边要关门:“你叫姐也没用,这年头钱难挣屎难吃,有这时间忽悠我这个一穷二白的纸扎匠,还不如去街头算命。”
陈商被她推到门外,极力推搡着即将关上的卷闸门,“算命只是我的副业,不过我什么都会,我!我!还会盲人按摩!”
闻言,温听推门的手停了下来,为了蹭口饭吃,这人还真是什么都说的出来。
温听无能狂怒:“你跟我说说,你一个有眼睛的怎么盲人按摩?哥,我是穷,不是傻,麻烦你做个人吧。”
“彭!”卷闸门关上的一刹那,温听心情大好,只觉世界都安静了。
正当她喜滋滋哼着美妙小曲时,转头看到了木桌上那江湖术士丢三落四残留的符咒,顿时泄了气。
陈商还在风雨中原地凌乱时,只听那破旧的卷闸门发出擦擦的响声,他抬头一看,果不其然是温听拉开了门。
“姐你回心转意了?”陈商双眼放光。
只听温听将那一打符咒交在他的手上,皮笑肉不笑道:“带着你那破符咒,永远不见喽。”
眼看就业计划泡汤,陈商当机立断抱住温听的大腿,瘫坐在地上挣扎着,想要博取最后希望,“直播我也可以!姐!行行好吧!就小老弟这颜值,还有这做法的能力,直播效果绝对杠杠的!”
“撒开!”
“不撒!”
正当温听想要开口反驳,想要365℃无死角地对他进行批判时,手机传来的提示音令她欲言又止。
直播回放里人数爆满,原因百分之八十确确实实是为了看清秀道士,为此她小黄车里的纸扎道士同款健身剑也被拍了将近一百单。
望着缠在腿上如同牛轧糖的穷道士,温听犹犹豫豫中还是咬牙答应了他,“进来吧。”
话罢,陈商起身拍了拍身后的萎蹭地陈年老土,朝温听敬了个礼,“oi!老板!”
温听翻着白眼,起身便要拉下卷闸门,稀奇的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未曾关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卡在地上。
等到温听俯下身去查看,屋内电闸却忽然断了电,“啊!村里到点又停电了。”温听在黑暗中费力地摸索了半天,才摸到一团软软的东西,误以为是雨水冲来的泥土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