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个月,平常在写字上不怎么夸人的外婆都说无虞姐有天分,还说她的字里肆意果敢占了快八分,剩下被她隐藏住的两分嘛,也是心还不够定。可写字能真正心定的又有几个?
不过这事儿确实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成的,国内音乐剧大环境也不容乐观,祝无虞又要工作,还有赵竞逐这个娇气包兼粘人精,要把事儿办成且还远着。
温泠搂住她,“那就慢慢办,这个展演你跟哥也就随便看看嘛。”
祝无虞笑了,“怎么能随便看?林锵要来票不容易吧?”
“那不是他该做的嘛。”
两人一起笑了,祝无虞拉着她要起来,“我跟外婆说了,马上就是考试周,你又还要准备夏令营的材料,今天的字写完就不用再写了。”
温泠差点蹦起来,紧紧把人一抱:“无虞姐,你对我最好了!”
不用再写字,温泠当然也闲不住,第二天把赵竞逐的那只青蛙风筝给不小心放到了院子里的树上,费老大劲弄下来,下午就又跑回学校上课去了。
一门心思上了几天学,她身体好,脚伤也好得快,到端午那天已经拆掉纱布,但也不敢太使力,走路多半还是要靠蹦。
到傍晚,蒋漾舟先开了车过来,温泠见他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以为是去寨子玩得不高兴,蒋漾舟灌了两口茶,戳戳她脚,说:“你又不去,我去做什么?”
“还疼着呢!”温泠躲开,“呵”一声:“自己没空去,还怪到别人头上!”
蒋漾舟笑着从兜里掏出一个毛茸茸的公仔,扔给温泠:“去澳洲给你买了只企鹅,怎么就不能怪你了?”
温泠惊喜地把企鹅公仔看了好一会儿,“是帝企鹅!你怎么跑去澳洲了?也没听你说啊。”
“待会儿自己问你蒋伯伯咯,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儿,我就得乖乖替他跑腿。”
两人又拌了几句嘴,赵延愈过来喊人,两辆车子一前一后就往吃饭的酒店去。
到门口,蒋漾舟先把景雨初送进门,说才刚从机场回来,得回去换一身衣服,出来又问温泠要不要和他一起,路上好兜风。
温泠还没说话,赵竞逐就已经喊着说要,蒋漾舟立即将小卷毛抱起来:“想去啊,那得给舟舟叔叔一点好处才行。”
赵竞逐立即捧着蒋漾舟的脸亲出一脸口水。
蒋漾舟心满意足了,见温泠似乎还有犹豫,说:“今天有人会迟到,我们肯定不是最后到的。”
话才说完,刚进去的祝无虞就走出来喊人:“澄澄快来,周伯伯和沈伯母已经到了。”
蒋漾舟反应过来,不无遗憾地捏捏赵竞逐的脸:“今天兜不成风咯,看紧你家小嘟,别又给摔了。”
温泠连白眼都懒得翻,牵着赵竞逐蹦进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