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我瞬间清醒,扶正脑袋,眼神呆呆的,四周看了看,目光停在玄以冥拿着镇尺的手上。
他一脸严肃的看着我,我心虚的不敢看他,耳尖浮现一抹红,路过耳垂,停在面颊。
片刻,他倒了一杯茶水,修长的手指将其递到我面前。
我伸手接过,喝完,目光转向他那在26世纪所谓的“漫画手”,咽了咽口水。
“额...不好意思啊,有点催眠,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我伸手,摸了摸我有些发烫的面颊。
“是我讲的太枯燥了吗?其实还有种方法,用时快,效率高...只不过会痛苦些。”
他放下手中的书,把玩起那串菩提子。
“什么...办法?”
我脑海中似乎有种声音在告诉我,不是什么好办法,不要问。
他没理会我,从空间取出一瓷瓶,放我面前。
“你回去吧,将这个吃下,再休息一会儿,休息完了过了。”
冷冷的声音传到我耳朵,似冬日凛冽的寒风,我抬眼看他,他又恢复平常看人的冰冷神情。
“嗯...那我先走了。”
见没有拒绝的余地,只好拿起瓷瓶朝门口方向走去。
到门口,龙渊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
“国师,尊主让我送您回去。”
听雪楼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您可算回来了,第一天早朝感觉怎样啊~开不开心~想不想吃点零嘴......”
云悠见我回来,立马迎了上来。
不知为何,自走出蝶雨殿,心情一阵低落,强扯出一抹微笑,看向云悠。
“尊主吩咐我回来休息一会儿再去找他,我先回房。”
说完,快速进屋,关门。走至桌前坐下,拿起手中瓷瓶,将里面丹药倒出。
黑色的,上面印着条条丹纹,一看便知是极好的丹药。
将其放入口中,丹药入口即化,一秒、两秒......奉命躲在暗处的龙渊见状,念动咒语布了个隔音结界,掐诀往内投入一清洁咒,离开。
“啊——!”
屋内封意缈突然惨叫一声,从椅子上跌到地上,泪水不断从眼眶流出。
她浑身疼痛,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如即将炸裂般。
想出门求救,双手并用向门口爬去,没爬几步全身更疼了,只能抱着双腿蜷缩在冰冷的地面。
“啊!——云悠!——云悠!意绵!救我!...云悠——啊!......”
黑色的污垢从她皮肤渗出,散发阵阵恶臭,因清洁咒在此很快便消失。
没过多久,声音渐渐轻了下去,她喊不动了,浑身更疼了,她蜷缩着身体,肌肉一阵痉挛。
渐渐的,封意缈感觉身上不痛了,仅仅一盏茶的时间好似过了一整天。
撑起身子站起来,一抹额头,全是疼出的冷汗,踉踉跄跄走进浴池,褪去衣物清洗着身体。
这一洗才发现,肌肤更清透了点,就连面色也更加红润。
洗完全身精疲力尽瘫倒在床上,渐渐睡去......
两个时辰过去,床上的人悠悠转醒,但还未睁开双眼。
这是什么?
周围萦绕着丝丝缕缕黑色丝线,封意缈凭感觉去触碰。
瞬间,黑色丝线游走于身体,汇聚在丹田处形成一白色小光球。
好像...成功了,只不过...这成功的代价太大了,从小到大就没这么痛过,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意识到好像还要去找他,立马起身将自己收拾一番出门。
云悠和意绵以及她的侍女云依一同坐在凉亭闲聊,见我来了,立马小跑过来。
“国师大人,您醒了。”
“现在什么时候了?”
“嗯...好像...快申时了。”
想到此,不禁疑问“云悠,你有没有听到房内有什么动静?”
“嗯?我一直守在外面,什么也没听到,国师大人怎么了?”云悠挠挠头道。
“啊...这样啊,没事,我先走了。”
“好的!”
肯定是玄以冥派人搞了点小动作,怎么不见龙渊?算了,这么点路也找得到。
一路弯弯绕绕来到蝶雨殿前突然停下脚步,我有点不想见玄以冥了!
先不说他让我痛的半死不活,万一再搞出点什么,我小命就这么交代了怎么办?
一番心里斗争后,我走上前敲了敲门。
“进。”
我推门进入,见书案前无人,轻唤了一声“尊主。”
“还疼吗?”
低沉的声音就此传出,似乎没早晨那么冰冷。
一时竟不知如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