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服了,果然和大家见面不这样不行啊。”
你靠在楼下居酒屋的沙发上,两手张开搭在靠背,身后则是像保镖一样站着的加州清光和药研藤四郎。
你的面前放着刚刚由店里猫耳服务员放下的可乐,裹挟着二氧化碳的气泡从底部逐渐上升,浮到上层骤然破碎。
“银时,你这段时间根本没有好好锻炼吧,当年的白……”
你的话才说一半就被对面鼻青脸肿的坂田银时塞来的棒棒糖止住了,你立马就理解了他的意思,也就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白拍子可是被你战斗的身影迷得不要不要的,是不是现在还在等呢。”
“白拍子这种已经绝迹了几百年的东西要是真的在等银桑那才比较可怕,”坂田银时也拿了瓶草莓牛奶喝了起来,“你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你歪歪头,对他笑了:“因为我请到了很长~很长~的假期,所以就回来找你们玩啦!”
“怎么样,老师和他们呢?”
“老师死了。假发,高杉,还有那个啊哈哈的家伙倒是都活蹦乱跳的。”
你看到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被浓重的悲伤掩盖,但那也只有一瞬,很快就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
不过确实会这样的。老师可是他们的支柱啊,消失了支柱的他们,即使有看不见的线连在一起,也总是会分离的吧。
“是这样吗……我知道了。”
你没有对这个结果做出任何评价,因为没有参与到底的你没有那个资格。
“那么,那两位帅哥就是你去打工那边的伴手礼吗?”他抬起头看了眼站的不近不远的两个少年,“那你可这是赚大发了。”
你摸了摸刚刚被清光挽好的发簪,衣着也已经恢复到和志村新八打照面时的光鲜亮丽,和对面的老友形成鲜明对比。
你笑了,那不是坂田银时所熟悉的笑容:“我也觉得,所以觉得当时跟着直觉走真的不亏。不仅让我有了那么多的伙伴,而且还都是帅哥,简直是赚翻了。”
“不过虽然我不后悔在那个时候离开你们,但是还得说对不起。”
你把身子坐正,向银时深深低下了头:“抱歉,没能和你们一起走到结尾。”
你不知道如果有自己参与,他们的结局会不会改变,但你毕竟是主动“抛弃”了他们,离开了自己的“伙伴”。
虽然那时的你只是个按照直觉做事的毛小子,但现在回首,他们其实是你没有走上歧途的最重要的原因。
对面的男人似乎也不太适应这样严肃的气氛,挠了挠自己本就乱的不行的头发:“想道歉的话就拿出诚意来啊!银桑才不是那种能一句话就被打发掉的便宜男人!”
“咚。”
几块椭圆形状的,散发着灿烂光辉的黄金被放在了桌上。
“那个,源小姐……这是?”
坂田银时眼睛都直了。
“给,赔礼。”
你把小判往银时那边推了推,脸上是有些傻白甜的笑容:“银时看上去像个穷鬼嘛,我姑且还算有钱,就用这个来表达歉意好了。包括之前打架毁坏的楼上房间我也会出钱修好的,不用担心。”
“诶?这么点钱银桑可不会原谅你哦!至少在加个三倍、不,五倍!”
“出十倍银时能卖身给我吗?”
“什么!你这个女人果然在觊觎银桑的□□,我是不会出卖自己的灵魂的!……不过二十倍我就考虑一下。”
“哈哈,那种连我都打不过的MADAO□□不会有人看得上啦,开个玩笑。”
“可恶……还以为能大赚一笔……”
*
“主人很开心呢……稍微有点嫉妒。”
“毕竟是……过去啊。”
两把刀剑在那边开始谈起往事的时候,就已经自觉坐到了吧台旁边,虽然对主人的过去很好奇,但他们还是等着她会自己说出来的那一天。
不过她也可能不是不想说,只是单纯忘记也说不定。
志村新八最后还是没有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心,留了下来。
感觉到那里大人的沉重氛围,他选择坐在这两位少年所在的吧台。
“源小姐,是银桑的旧识对吧?”他有些小心翼翼地问出了自己一直很想知道的问题,“银桑在过去是做什么的?”
药研谢过端水给他们的登势婆婆,随后在对在场唯一的年轻人道:“抱歉啊,新八同学。就连我们也不知道他们过去是做什么的。”
“只能猜到是相当危险的地方。不然他们也不可能会有那么好的刀法。”
“是这样啊……”
志村新八有些感慨,看上去和源小姐那么亲近的两位男士都不知道他们的过去,那过去究竟是如何的……
“好,停!”加州清光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思考,黑发红眼的付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