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拿脸盆当盾牌,用卫生巾去抽他们?”
林言心说这胖子说话真糙,听着就犯膈应。不过她面色如常,说了句“听四爷的”边不再说什么,倒是陈皮阿四,好好打量了一下她,这个局刚开始布置时,听说林言也要参加,他本设了各个阻挠,没想到她一一攻破,这丫头真是固执,怎么总是把自己往火堆里推。
“林言,干我们这行,你可要想好,没有回头路了,你如果反悔了,我可以派人送你回去”陈皮用长沙话说起来,林言按了缰绳,回头笑着对陈皮说“阿公,我现在算是有张家血脉了,他们想知道的,我现在也想知道”
一路无话,人们行到边境,有栅栏,铁丝,围着,外面立了块牌子“祖国领土神圣不可侵犯”旁边就是个木头房子。
顺子说,这曾是雪山哨站,现已荒废,晚上一群人就在这荒废的木屋中打地铺睡觉,大家都套在睡袋里,木屋的门关不上,每每寒风吹来,林言总冻得发抖,吴邪睡在林言边,帮她挡住寒风,早上,林言自然醒,其他人或许没醒,她难得看到了所谓日照金山,这里好冷,还在下雪,可是山顶早已布满阳光,此行,寻个终极,也是寻,这世界到底是真是假,是否,她只是活在想象中。
过了几分钟,张起灵一翻身,起来了,他无声的收好睡袋,放进包裹,穿上外套,就着水吃起压缩饼干,林言也起来了,点燃了无烟炉,吴邪感觉到动静也起来了,之后淅淅沥沥,大家都穿戴起来,一早又出发,顺子从没见过这么拼命的游客。
马上的南方人已经全被冻僵,林言冷的牙齿上下打架,一行人再往上,过了雪线,开始有了积雪,石头多起来了,陈皮说这是施工过的痕迹,顺子看了看天气,“几位老板,要变天了,再往上爬就危险了”
陈皮笑着摆了摆手,说要在这休息,吃饭,看看风景,众人四散开来,林言现在冻的有点脚步虚浮了,明明穿的很厚了,她还是那么畏寒,跌跌撞撞的,三步并两步,她抓住了正看着雪山发呆的张起灵的肩膀,只说了句“好冷,救我”便脱离跪在地上,张起灵不费力的捞起林言,点燃了无烟炉,放到她旁边,过了几分钟,林言终于缓过来,恢复了些力气,但还是冷的心寒。
另一边的叶成招呼着集合,林言踉跄的起来,却有些眼前一黑,她稳住身形,回头叫张起灵“小哥,100万,把我背到斗里去”
张起灵不知是不是被这话刺激了一下,也是干脆的背起林言照着人群走去,其他人问起林言情况,她从牙里面挤出一句“太冷了,冻僵了”
她的马变成了托行李的载体,她则和张起灵骑一匹马,张起灵在后,握着缰绳,控制者马的方向,林言被护在中间,为了防止她滑落,有绳子绑在她和张起灵腰间。
在往上,马没法上去,只能像是拉雪橇一样吧人拉上去,才下午两点,天就变成灰蒙蒙的了,顺子皱着眉头说这里地势已经变化,应该是发生了雪崩,不能扎堆走。
“那怎么办“潘子看了看天,“看这天气,好像不太妙,回的去吗?“
顺子看了看天说道:“说不准.不过这风一旦刮起来,没两天两夜是不会停的,咱们在这里肯定是死路一条,前面离那座废弃的边防岗哨不远了,到了那里能避避风雪,我看回去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可以徒步过去.”
现在连雪橇都坐不了,一行人只能徒步,几乎每人都拿了装备,张起灵的黑金刀斜跨在胸前,后面背着林言。
胖子压着自己的盖耳毡帽,试探性的走了一步,结果人一下字就捂进了雪里,一直到大腿.他艰难的往前走了一步,骂道:“他奶奶的,有的罪受了.”
林言喊了声“顺子,你说的哨站,应该被埋了吧,这里雪太厚了”
潘子叹了口气,说了句话,看他的嘴型是:“妈拉个B地!“
胖子大叫着,问顺子:“那现在怎么办?马也没了,难不成我们要死在这里?“
顺子指了指前面,说道:“还有最后一个希望,我记得附近应该有一个温泉,是在一山包里,温度很高.如果能到那里,以我们的食物可以生活好几天,那温泉海拔比这里高,应该没给雪埋住.要真找不到,那只有求生意志了,一步一步再走回去了.“
“你确定不确定啊?“胖子对顺子不信任起来.
顺子点头:“这次绝对不会错,要找不到,你扣我工钱.“
林言心说,下辈子再扣吧。
众人都哭丧着脸,跟着顺子继续往上走.天越走越黑,顺子拉起绳子让每个人都绑在身上,因为能见度太低了,根本看不到人,叫也听不见,只能靠这绳子才能集中在一起.
又一阵寒风吹来,林言干脆泄了气,头垂在张起灵的脖颈处,恢复体力。
四周能见度很低,张起灵前是顺子,现变成了黑影,黑影一晃,倒了下去,众人反映了会才发现队伍的异常,聚在顺子周围
胖子一看到顺子,做了一个非常古怪的表情,大吼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