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门中间,不动了。
“这粽子还会导航?”林言用手电晃了晃左边的门,吴邪不置可否的点头“我感觉他在引导我们选择路线”
林言心说,这么邪乎,斗下的东西还通灵气。
胖子一听有点道理,不由吸了口凉气,说道:“你这一说还真有点这个意思,我刚才也觉得,这东西这么滚着溜,简直就和一保龄球一样。”
胖子见无人搭话,气氛又冷了下来,又开口表达自己的观点起来“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别在这里犹豫来犹豫去,就一路跟过去,看他是什么目的,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胖子觉得前路不安全,让吴邪去趟雷,没想到那阿宁居然一脚把一块石板踩松动了,林言一皱眉,心说丫的这女的绝对对这墓室了解的比其他人多得多,这一踩下去,其他人包括林言自己都得有大麻烦了。
随着射出的无数弓弩,林言自顾不暇的躲避,她本来想着找到机关的死角,然后她环视一周,绝望地发现,所有枪都可以射出机关,一分神,一支箭直直的插在她胸口上。
日!要交代在这了,林言心中满是悲愤,一想到自己还有2天便过生日了,只觉得可惜,早知道多玩点男人了。
奇怪的是,想象之中的痛觉没传来,林言把这个一点归咎在自己身体意识到命不久矣,产生了大量肾上腺素。
生命最后时刻,林言想到了自己的gay蜜,想到了银行账户还没花完的钱,想到了自己这个季度还没来得及买的包,也想到了自己好不容易变异出来的张家血脉就要白白浪费了。
林言索性不挣扎了,拿匕首塞着一个机关的洞,贴在安全墙壁上,这时候她才开始看其他人的状况,王胖子最离谱,边喊边骂,被射成刺猬了,吴邪也胸口和其他地方中了几下,
阿宁正轻巧闪躲着,只有腿上被击中了。
突然,那本来躲闪着的女人抓起吴邪当挡箭牌,林言无名火起,md她自己要是想到这招,也不会被击中了,不过现在她还是特别厌烦阿宁谎报军情的行为。
没几秒,吴邪挣脱了出来,阿宁灵巧的拐进安全区域,先行一步,吴邪气的捶地。
其余人各自翻到安全区域,过了几分钟,机关结束了,大家聚拢到一起,胖子满身箭,几乎所有要害都被扎了,挺了这么久居然还没死,林言很惊讶。
“小吴,我看这些个箭有点不对劲,怎么插进去这么深都不觉的很疼啊,你给我拔几根下来看看。”
吴邪正迟疑着不敢拔剑
这个时候张秃咬着牙站了起来,他刚才站在胖子后面,被胖子护住,也一箭都没中,见胖子被射成这样,突然说了一声:“放心,没事的。
“不是吧”林言表情像吃屎了一样难受,女人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他妈就是那死面瘫,张起灵啊。
随着张起灵骨头咔咔响,原本170的升高开始一节一节的拔高,手指关节也变长了。
那闷油瓶甩了甩胳臂,似乎很久没活动了一样,那胖子也看的说不出话来,好久才一把拉住,说:“小哥,你这是啥意思啊?你这不存心消遣我们吗?”
闷油瓶不说话,拍了拍他,让他坐下,抓住他背上一根箭的箭头部分,用力一拧,就轻松拔了下来,其他人凑过去一看,那胖子身上只有一个浅浅的红印子,并没有受伤。
林言大喜,心说这回又没死成,用力一把把箭拔出来,因为有穿bar,她甚至只受了点擦伤。
吴邪因为被阿宁当成挡箭牌,现在心里恨得直痒痒,只得把力气撒在大力拔出身上的箭上。
闷油瓶看了看满地的箭簇,轻声说:“刚才那一脚,那个女人是故意踩的,看来她不仅对自己的身手很自信,还想把我们全部干掉。”
林言其实觉得,阿宁能做出这样的行为很正常,在斗里,如果同行的能力都不怎么样,还有贪财的,还有个秃头,况且他不过是个办事的,多半是裘德考下的令。
看来这位老板不仅想要钱,还想要命啊。
林言咬咬唇,把想法吞进肚子里,等着上去之后秋后算账。
胖子的背上几乎都是破皮,他咧着嘴巴,说:“幸好他妈的这里的箭都是莲花头,要不然还真给她得逞了,想胖爷我一世英名,如果死的时候被射成个刺猬,还不给人笑死。”
为何箭是莲花头的,这个疑问萦绕在几人心中,张起灵表示也不清楚。
林言把箭甩到墓室的角落,她看着两个方向的墓室,抉择着“有两个选择,要不要兵分两路”
吴邪摇头,不咸不淡的说“分开了,会迷路的,我们对墓室并不了解”
林言一撇嘴,显然,吴邪因为被阿宁摆了一道,现在讲话语气不善。
张起灵摇了摇头,说:“刚才那只罐子鬼要我们先进左边这个墓室,肯定是有原因,我们还是按照步骤来。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不要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