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与圣女的实力差距太大了。
程潇并不在意这点，毕竟天景他也只需要一眼就能弄疯，这所谓的无断境，又能强到哪里去？
而蕊锦打不过圣女，程潇也觉得很正常，毕竟她只是一个奶妈，但两人境界相差如此之大，还是让程潇有些在意。
“为何你们作为同等的存在，修为与境界上会有这样的差距？”程潇问道。
要是有谁说是因为司蕊锦修行天赋太差，程潇第一个急眼，竟然敢说他找了这么久才找到的第一种子眷属的天赋差？那像柳子豪等人，他们的天赋岂不是只有虫子水准？
听见程潇的问话，司蕊锦愣了愣后苦笑道：“我虽贵为帝皇之女，但大炎帝国毕竟只是凡人的顶层，和那些圣地与大教相比，终究没有那么超凡脱俗。”
程潇恍然，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只是这份超凡脱俗，与天宫是否又有几分关系呢？若是有，那他们究竟有没有受到诡异与灾厄的侵蚀？”程潇在心中思考着，这个问题不能怪他太敏感，毕竟天宫主体都没有逃得掉，这些有关联的地方，又凭什么能安然无恙？
“依我看来，他们也不过如此。”
程潇突然看着司蕊锦的眼睛认真说道：“如果你想要他们超凡的秘密，那我就给你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