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翎刚码完这一段,就有点头晕,她不得不缓慢的躺平、调整自己的内外呼吸。
虽然和黑心系统解绑了,被吞吃的灵魂碎片回来了多半,但灵魂的不融合和身体的虚弱,还是影响到了她。
想要好好养身体,就得有星币。
想要星币,就得码字。
这么一换算,云翎就又能支棱起来了!
爆肝!还是得爆肝!
云翎随手将刚才码好的几章上传,瞟了眼数据,咦嘻嘻嘻嘻,虽然多了零星几个点击,但是完全处于安全范围内!
计划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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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破镜重圆”中的“重圆”,我有自己的理解和节奏把控。
我承认我的胜负心很强,即使创业初期那几年确实很忙,但我与贺扬之间的沟通却并没有减少。
我们之间的关系,虽然进步不多,但也绝对没有恶化。
贺扬那个快乐傻瓜,毕业后成了一个美食类的自由博主,每天都奔赴在快乐的路上。
他分享欲极强,也能感染人,无论是拍出来的照片,还是写美食背后的人间烟火,都非常动人。
我们虽然各有各的工作,但沟通没少过,他享受他的快乐,我也能从他叽叽喳喳的话中了解一些感人故事——并购买了不少美食配方。
贺扬的嘴巴没得说,能让他夸口称赞的绝对不会差,就连小众口味,一旦被发掘,不喜欢的虽然仍然不喜欢,但喜欢那一类的朋友,一定会爱死。
而且快乐大男孩真的有一种感染人的能力,明明对方生活不太好,在面对贺扬时,给出的配方价格都不错。
有几次,价格甚至还是低了很不少,我少见的做了几次让保镖偷偷送钱的事。
看,虽然工作性质不同,我们仍然有共同的话题,也会发自内心的、为我们一起做的每一件事开心。
这和当年,他骑自行车带我逛了大半个东城找炸里脊,也并没有差多少。
但偏生任务却失败了。
我还记得系统找到我的那天,我刚挂断和贺扬的电话,前一秒,我还在与大秘确认之后两个月的行程,后一秒我就出现在了结算空间内。
纯白的空间、骤然的空间转换,都让我不适,同时也对之后的发展,有了隐隐的不安预感。
果不其然,系统对我说:结算时间到。
这真的很荒谬,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在新进入职场时,公司虽然没有说明下班时间,但大家都默认是朝九晚五,再如何也不会超过六点、六点半,甚至七点吧。
但是老板突然在你准备下班时说:我们的下班时间是晚九点。
我认为这非常不合理,但系统却说:规则就是这样的。
不告知你规则,也是规则中的一部分。
听听,这是多不要脸的一句话,既然系统都说出了这种话,我就知道再怎么争辩,都不会改变结局。
所以,我没有再浪费时间,直接看系统如何结算。
下一刻,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大屏,屏幕右上角标注着“五年”两个字,并开始以快放的形式出现一张张照片。
有我的,也有贺扬的,大部分是我们单个人的照片,少数夹杂着几张我们的合影。
我在其中还看到了一些熟人朋友,其中有一个白案阿姨。
我记得,两年前她的女儿生了重病,听说贺扬在隔壁寨子收购了几个配方,就连夜爬了两座山去卖酵子。
那时候酵母市场早就成熟到饱和了,不说城市,就连农村用自产酵子的也少,一袋酵母的价格低到了几毛钱。
但贺扬还是买了那个方子,他甚至跟我说了一个绕口令,他说:
阿云,我当时真的没觉得那个方子值钱,同阿姨也觉得自己的方子不值钱;
但是我装成那个方子有价值,同阿姨知道我在演戏,也装成不知道;
我俩表演了个来回,结果谁能想到它真的有用啊……
是的,那方子真的有用,卖给我母校的一个师兄了,他是做菌种培养的,说——从未见过这么稳定发挥的阿姨。
没想到,五年后,我和贺扬还能再与同阿姨,一起拍下一张合照。
我抱臂看着这一切,感觉照片里的日子,我们过的都不错。
但下一刻,五年的快闪结束,屏幕的右上角开始出现“十年”的标志,照片里的我和贺扬渐行渐远,交集越来越少,直至第二十年,我们已经不再联络……
我的眼睛还在看着屏幕,但思想却早已跑偏,我想……我好像知道系统认定我失败的原因了。
我问系统:你这屏幕里的推断合理吗?
系统却认真的反问:你觉得呢?
见我不说话,它直接且肯定的告诉我:这不是推断,这是推演,推演出来的,就是几乎一定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