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满屋子的人一样,径直进了厨房。
周昙撇嘴:“看看,瞧把自己能耐的,真以为是自己家了,我看她迟早要摔下来。”
结果下一秒就看见那女孩猛地从厨房探出头来,吓得周昙立马闭了嘴,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她一脸不高兴地扫了眼全屋:“我让张阿姨给我煲的鲍鱼鸡茸粥呢?这是我买来的鲍鱼,你们谁吃了?”
秋绛早就打算好了,如果有运气能再抽到一张加速卡,她会立刻用上,但是按照上次她用加速卡的经验来说,用了后大脑会异常疲惫,大量记忆毫无压缩挤入大脑,身体也会发虚,营养跟不上趟。
身子底猛地跨越三年,如果不养好的话,后面就会一直发虚没力气没精神。
所以她打算用邱家给的生活费好好补一补身子,全方位把营养提起来,等到以后能打人的时候也能一个拳头邦邦把对方打服。
她特地吩咐了邱家的张姨煲两碗的量就可以,熬的浓一些,炖的久一些,结果她一下来,电饭煲里空空如也,边角料都被刮干净了。
背地里说她坏话可以,明面上说她坏话她也不是不行,甚至想在电视上说她坏话秋绛都能勉强接受。
但是,抢她吃的就绝对不行。
秋绛铁青着脸,问:“你们谁喝了我的粥?”
周昙鼻子里哼出一声冷气:“不就是一碗粥吗,让张姨重新炖就好了,没见过世面的野丫头。”
秋绛把目光转向客厅里正收拾茶点的张姨:“张姨,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这个粥是专门做给我的?”
张姨感受到一种极强的压迫感,她咬了咬嘴角:“是。”
“我是不是说过,如果有人问起来,就说这个粥是给我补身体的?”
“是……”张姨在秋绛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压过女主人的气势,“但我说了……”
“谁喝的?”
邱长意从沙发上蹦下来,他早就看秋绛不顺眼了,听大人话就能听出来,一个流着非邱家血脉的野丫头,也敢在他们家作威作福,把爷奶的脸放在地下踩。
他下午一听见秋绛吩咐张姨做粥,就起了心思,两碗下去喝的一干二净。
别说,还挺香。
“我喝的咋了,你个杂种,也配喝我们家的粥!你看电视了吗?你马上要完蛋啦,你全家人都觉得你不是个好东西,还擒贼小英雄,都是装的假的,我呸,臭杂种臭杂种!”
邱长意跑到秋绛面前,已经抬起手来,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野丫头。
唐玲看见儿子跑过去,第一反应是瞪大了眼,要完。
听着一个八岁小孩嘴里一句一个杂种,秋绛皱眉头,只觉得邱家这个家教可以跟动物园媲美了,直到他后面举起手来,她立刻变了脸色。
居然要对一个三岁小孩动手吗——她可以开打了。
此时守护蛋一般的数据触手已经融进了邱家正厅的电视里,眼睁睁看着面前这一幕,无人在意在电视的左下角一团绿色的火焰正在越烧越旺。
紧接着所有人目睹秋绛轻巧避开对方这一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啪抬手扇了对方两个大耳刮子。
对方被扇懵在原地,看面前直到自己胸前的小女孩似乎是觉得没使出全力,然后又蓄满了力,又啪啪两大比斗给了自己左脸右脸分别一下子。
这次够狠,都扇出红印子来了,看上去有在发肿,秋绛观察完满意地收回了手,甩了甩手腕。
“啊——”唐玲惨叫着扑过去,“我的儿!”
邱长意后知后觉哭了起来,一声哭的比一声高,到最后简直要掀翻屋顶。
电视机的小火团逐渐灭成小火苗,瑟瑟发抖地在屏幕上飘了一飘。
周昙已经飙出泪花来:“你好狠的心啊,你是不是个人啊!”然后心疼地奔向巨婴大孙子。
秋绛觉得手疼,一边揉手一边骂:“你是不是个人啊死老太太,就允许你孙子打我,不允许我还手是吧?”
“……”周昙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那你也不用打的这么重吧,你真是个祸害,我们家就不应该同情你让你住进来,没良心啊没良心,迟早叫雷劈死。”
“劈也是劈你头上,”秋绛面无表情,“你这嘴贱的孙子骂我的时候你咋不说他呢,他想先打我你咋不说呢?我再说一遍,是你家欠我的,所以我住进来,要不是看你们亏欠我这么多,我才懒得下脚这么脏的地方。”
“我们欠你啥了!”周昙撕心裂肺地吼。
秋绛翻了个白眼,抬手看了看还没有一丁点变化的兴趣值,道:“快了,我的鲍鱼钱,你们谁赔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