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2 / 2)

,语速缓慢道,抛下一句:“玩人之前,练练胆子。”

温妤愣了一瞬,指尖捏紧,终究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她觉得很丢人,自己明明才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人,可偏偏因为怂被他看穿且明晃晃揭露。

她不要面子的吗?

温妤迅速给周云晚打了一个电话,准备找她出出主意。

“不是姐妹,我在办大事。”周云晚那边很是空旷,有些回音,声音也有些急迫。

温妤才不管,哭诉道:“你知道吗?今天陆应泽主动献身,我却因为怂生生错过了。”

“卧槽,这么刺激,你害怕什么?”周云晚闻言来了兴趣,开始八卦道。

温妤总不能说是害羞或者因为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吧,只能随意找个蹩脚的理由:

“我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走了。”

“姐妹,他这是在使计。”周云晚一针见血,尾音上扬地提醒道。

温妤稳住要崩坏的表情道:“我后悔自己很怂。”

“后悔了吧,天天只知道打嘴炮有什么用。”周云晚忍不住嘲笑道。

温妤内心翻腾,暗自打气道:“我一定会征服他的。”

“宝,大胆一点,记住,他是你的人。”周云晚语调闲闲的。

温妤捋好思绪后,将这次失败归结于自己没做好心理准备,暗暗发誓一定要反击。

但性子和态度是完全不同的,即使脾性极好,温柔和善的人,也都是有底线的,一旦触及,后果严重。

陆应泽的底线最低处在哪里温妤根本无从知晓,她不能再操之过急,确实每天被人上下其手,急眼是肯定的。

但是会想到陆应泽□□的上身,还有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脱衣服时的样子,她耳朵又涌上一片绯红。

怎么会有人连脱衣服都这么性感?

意识到自己的失神,温妤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温妤很少做梦,难得的一次梦居然和陆应泽有关。

梦中她被困在床上,无法动弹分毫,陆应泽猩红着眼将她白色衬衫撕的破碎。

温妤想要逃离却只能被他按着,并冷声嘲讽她:“不自量力”。

而她眼中噙满了泪珠,嘴巴被他用唇堵着,只能呜咽地求他慢一点快停下。

浓情味十足的梦境令温妤猛然惊醒,她面色殷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很快她将脑袋埋进腿窝,右手摸了摸后颈。

这么带感的梦?

*

临近清明节,雨水天气渐渐增多了起来。

温妤一大早来到了南林墓园,鳞次栉比的墓地两边满是青松林立,郁郁葱葱。

她穿着一袭黑色针织连衣裙蹲在墓碑前,精致的脸颊上染着淡淡的清冷和憔悴。

看着墓碑上妈妈照片上温温柔柔的笑意,温妤潜藏已久的思念此刻才大胆地宣泄出来。

她蹲在地上,颤抖着手去触摸着那张黑白照,思想和悲伤涌现在眸子中。

温妤蹲在地上,长长的黑发垂落在胸前,眼眶微微泛红,想起什么就说什么,像从前和妈妈面对面聊天一样。

自从温楚非去世,这些潜藏在内心的话都藏在温妤心里,难免事无巨细说得多了些。

时间过得很快,温妤才发现自己已经待了很久很久。

一片树叶吹到墓碑前,她又耐着心打扫一边,临了才道,“我走啦妈妈。”

话音刚落,远处一个中年男人看到她,立刻喊道:“妤妤。”

温妤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多年不见的赵平洲,他一身黑色得体西装,身材儒雅颀长,年纪差不多有50岁左右,但看上去很有中年男人的成熟气质。

他怀里抱着一束栀子花,那是温楚非生前最喜欢的花,因为她说栀子花代表的是永恒的爱和约定。

但是这花由背叛者和抛妻弃子者赵平洲来送,难免过于讽刺,温妤眼中带着鄙夷和嗤笑。

赵平洲目光心虚地盯着她,眼眶隐隐含光,声音带着些许讨好:“妤妤,是爸爸。”

温妤想到温除非临终前对她说的话,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下一刻便要错过他径直离开。

赵平洲愣了一下,立刻转身道:“妤妤,爸爸能请你吃个饭吗?”

温妤浑身脊背一僵,脚步顿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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