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的鳞片又算得了什么呢?”
瓦而拎起了那袋原味薯片和冰红茶,道:“就当是报答了一饭之恩吧。”
许容郑重道谢道:“谢谢。”
她不只是在为自己道谢,也是在为宁友灵、宁婉婧、宁瑞琛道谢。
她把鳞片好好地收了起来,开始在心中默默盘算,该如何杀了高浩思。
瓦而又把舱门关好,坐了下来。
“你也太严肃了,脸绷得跟个黑板擦一样。这个地方又不能导航,我也不会操控船。搞不好我们还得漂好多天,放轻松吧,没准还要待好久呢 。”
许容愁闷地看着仍在昏迷的山易卜和梅何易,道:“她俩到底什么时候能醒啊?”
“快了快了。”
自己打晕两人的时候,力气用得有限。
瓦而很快就把一袋薯片吃得见了底,她提起袋子的一角,很细致地开始扫尾。
袋装薯片好吃是好吃,就是比桶装贵得多,也不经吃。
把渣滓全部吃完,瓦而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奸商!全都是空气!
可能是听到了瓦而不满的声音,两人悠悠转醒。
“嘶,谁打的我?”山易卜捂着脑袋问,她现在感觉全身酸痛,又累又饿。
“我眼镜在哪?”梅何易是货真价实的近视眼,在日常情况之下,离开了眼镜,简直走不了半步。
此刻,她正在到处乱摸,试图摸到自己的黑色细框眼镜。
许容看不过去了,从桌子上拿起眼镜,递给她。
梅何易道:“谢谢。”
她很快就把眼镜戴上了,眼前立刻又是一片清明。
瓦而将薯片袋子折叠成小块,试图寻找垃圾桶,但没有找到,她将垃圾放入了自己的口袋里。
“你们不记得你们打了一架吗?打得很凶,简直跟吴桐和孙文栋在世似的。”瓦而问,“要不是我拉得及时,你们已经在海里喂了鱼了。”
山易卜此刻像刚刚才想起来有这事似的,她龇牙咧嘴,揉着胳膊,不敢多说话。
梅何易继续在找东西,她环顾了一圈,问:“你看到我和她的武器了吗?一柄剑形刺,一柄则是三棱。”
瓦而道:“武器?那不是凶器吗?我给踢海里了。”
“什么?你踢海里了!”山易卜夸张地大叫。
瓦而不解:“有什么问题吗?这不会是你们的传家宝吧?”
梅何易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淡淡道:“不是传家宝,但也差不多吧......”
瓦而心里咯噔一声:“我靠,你们俩不会是要碰瓷我吧!这俩东西看着也平平无奇的,制式看着也很现代,能当传家宝?不会是上面有什么宋朝的茶垢、清朝的僵尸血吧?”
山易卜嘻嘻笑着扑到瓦而的背上:“没错!这可是秦始皇用过的剑形刺!你完咯!倾家荡卖锅卖碗你都赔不起咯!”
瓦而被她一压,差点没站稳,梅何易和许容赶紧上前扶着。
梅何易无奈地看了山易卜一眼:“你也太夸张了。”
看瓦而不解的神色,梅何易有点头疼,她含糊地说:“命运吧......你这两脚,把我和她祖传的命运都给踢到了水里。”
瓦而“啊”了一声:“这么严重?那还要捞上来吗?”
山易卜噗嗤一笑:“‘命运’是什么很好的东西吗?丢了就丢了呗。古有楚人刻舟求剑,今有瓦而刻游艇求军刺。”
这时,船好像突然撞到了什么,一个急刹车,众人赶紧跑出去看。
“到岸了!”
大家如释重负。
那艘小艇立刻化为两尾游鱼,一黑一白,分别钻进了山易卜和梅何易两人的身体中。
梅何易看见瓦而惊讶的眼神,笑着说:“我和她突然发现,玩家的特殊能力是可以叠加在一起的。真是好神奇啊。”
“嗯,确实。”
瓦而注意到,大家心情都非常好,特别是梅何易,她甚至小小声地在哼着歌。
上岸之后,大家在岸边随便找了个小馆子,开了个包厢,开始大点特点起来。
灯光昏黄,狭小的包厢之中,热气和食物的香气一起蒸腾地烘上来。
小小的房间内,小小的灯泡边上,簇拥着一团又一团洁白朦胧的水蒸气。
十一月的暖气开得很足,热气熏得人醉醺醺的。
大吃大嚼,大家喝得也醉醺醺的。
“来一点?”许容夹着刚刚烫好的羊肉,非常鲜嫩。
“不不不,我不吃羊肉。”瓦而摆手拒绝了许容的投喂。
“喂!梅何易,把那盘肉递给我,瓦而说她不吃羊肉。”
山易卜见瓦而不吃羊肉,计上心来,开始指手画脚梅何易。
梅何易的眼镜被热气熏得一片白,她几乎什么都看不清,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