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一看,才发现原来刚才自己一直没放开她的手,江维清慌乱地松开手,连带眼神也从她脸上松绑,再无解释其他。
吱伊——,房门打开了,进来的果然是意料中的明如,江维清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镇定,细心留意她的举动。只见她进来后便往梳妆台前坐,脱下她神秘的面纱和奢华的首饰,铜镜前照出一张清纯的脸,与她媚俗的衣装格格不入。过后,她就往冒着热气的木桶走去,开始松解身上的衣带。
衣衫脱落,露出的是吹弹可破的白净肌肤,曼丽匀称的女子身体在屏风遮挡下若隐若现。山杞作为一个女子身都看得不好意思,不知道旁边的江维清有什么反应呢。她悄悄转过头看向身边的人,可谁知他早就撇开头,闭着眼将自己完全淹没于黑暗中,还是那样的镇定自若,无一丝波澜。
他还真有定力,山杞正这样想着。可江维清似乎也感觉到她在看他,遂将眼睛眯成一条缝,望向山杞无奈的问道:“她到底还要洗多久?我怎么不知道原来蜘蛛精还这么有闲情逸致。”
山杞也被他问倒了,只见泡在木桶里的明如边洗边哼着歌,时不时抬起白花花的双腿,看来一时半会也不舍得从木桶爬出来。她玩心一起,就向江维清打趣:“师兄,美人沐浴的场面少有,你就不想看看吗?”
他又闭起了眼睛,“外表是美人,内里却是魔鬼;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依我而言,有一颗善良聪慧的心比什么都重要。”
听到这个回答,山杞甚是满意,果然她师兄和外面那些凡夫俗子不一样。想到这,山杞感觉自己蹲在衣柜里的脚有点麻,想换个姿势,可没想到这一换,她的手肘就不小心碰到了柜门。砰!声音不大,可也足以让衣柜外的人听到。
“谁,谁在那!”明如发现房间内有异样,瞪着眼大喊。
糟糕,她果然发现了。山杞自责不已,连忙向江维清投去求助的眼神。谁知江维清按住了她的肩膀,低头在她右耳侧用蚊子般小的声音说道:“待在这,由我来处理。”,下一秒,山杞眼睁睁地看着他推开柜门出去,临走时还回头掩上了柜门,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并微笑点头。
“实在是抱歉,小生由于心急想一睹姑娘芳容,才误闯了姑娘房间并躲在房内,并未故意非礼姑娘之意,请原谅。”江维清向明如作揖道歉,站在离她五米外的位置,特意避开眼神。
穿上一张薄纱当衣服的明如从浴桶中出来,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位误闯的“嫖客”,看他仪表堂堂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俗人,和下面那些粗鲁男人简直是天渊之别。他像一只高贵的鹤,周身散发的气质十分温润,可五官又十分凌厉,让人感觉神秘莫测。如此气宇轩昂的人居然是来青楼偷窥女子洗澡的伪君子,明如顿感失望。管他呢,反正他阳气这么盛,抓给主上肯定大大有赏。
明如边想着如何让眼前的人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边向他走去,“原来是客人,明如当然欢迎”。薄纱并不能完全覆盖她的身体,边走边飘扬,隐隐约约间就露出她的轮廓,而她也像是有意为之,像一只孔雀在展示自己的美貌。
眼见她向自己走来,江维清心知已避无可避,索性将计就计:他挺直了腰杆,迎上明如诱惑的眼神,就像其他男人一样,任由她来魅惑自己。
他这一举动果然给了明如莫大的自信心,连如此风度翩翩的男人都被她美貌所惑。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他捏住了,只见他嘴角带笑,黝黑的瞳孔深不可测,“你可真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已情动,明如大喜,连忙加大力度诱他去床边。她将玉手搭在江维清的肩膀,双眼电波流转,一副羞答答的小姑娘状,让任何男子都能为之倾倒,“公子,随我过来,带你享尽人间之乐。”。
江维清任由她将自己推倒在床上也不反抗,双眸死死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还表现出一副饶有兴致的神情,像是一只老虎在欣赏魅惑自己的猎物般悠哉。
可这一切在山杞看来,实在无法相信。她捂着嘴巴尽量令自己不发出一丝声音,诧异地望着半躺在床上的江维清,烦闷着想难道这就是他的“处理”方式吗?她的心中像是有一百只蚂蚁爬满,一时之间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静观其变。可谁知接下来的一幕更让她吃惊:
眼瞧明如要给自己解衣服,江维清反过身子就将明如压在身下,双手捏着她的脸,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