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位先生如此之好,那我就见见,还对我们舒童有恩,借着你母亲今日过生辰,好好地感谢宴请下这位先生,如何。”大将军说道。
“那自然是好了。谢谢父亲。”舒童说。
舒童回房间换了身衣服,这时舒文也换好衣服来到父亲的房间,一起跟着父亲和姐姐到后堂。
景夫人也起床,跟在后面,也准备看看被自己女儿夸出花的先生到底有多好。
后堂里面火火他们正在听钟友良讲述自己出游的事情,那些绘声绘色地讲出来的故事都是一群小孩子听所未听,闻所未闻的。
讲到精彩处,阿盛都兴奋得大叫起来;“好,好,钟叔叔真是厉害。”
“阿盛,何事如此喧哗。”大将军说道。众人一看是将军来了,连忙止住了声音,开始站立一旁。
大将军看到钟友良,一副文弱书生相,张的文质彬彬,还算好看的脸一看也不是会功夫的人,收拾得到时干净,比起军营里面的糙老爷们到时受用很多,难怪舒童会如此。
“孩子们都出去吧,我跟这位先生单独聊聊。”大将军说。舒童他们都各自出去了,景夫人走了进来,在一旁坐了下来。
舒童临走还不忘叮嘱父亲,要对先生客气些。
“大将军。”钟友良拱手道。
“先生不必拘礼,这个是在家里,不必在外,可以随意些,先生请坐。”大将军道。
“谢将军。”
“听舒童说,上次他们在途中迷路了,是你给他们带来,将他们带回帝都的。”
“是的,前几日我从外乡来帝都,是为了给我们大老爷要债,帝都城外的河边遇到了舒童他们,听他们说是迷路了,找不到回帝都的路了,所以我给他们带了一段路。”
“如此说来,先生是经常到帝都来了,不知是来做什么呢?”
“我也是常年游历四国,帝都我也有幸来过几次,所以对这一地带很是熟悉。以前是出于学习的目的,所以走了多地方,我这个人就喜欢四处游历,多走地方,多长些见识。”
“看来先生家境优渥,可以支撑先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大将军过奖了,我刚刚成年就经历了父母双亡,家庭并不好,所以在镇上大老爷那里打杂,平时日里有事跑腿的话总是给我做,我一个人,出趟远门也不会有人牵挂也没有人惦记。”
“哦,原来如此,难怪先生年纪不大,却可以四处周游,无拘无束。”
“是的,将军。”
“那不知,先生的功夫是哪里学的呢?”
“我的功夫都是在游历四国的时候学习的,我喜欢结交朋友,武功都是朋友相授,尤其是我一个人出行,总是需要会点功夫防身,所以学会了就自己摸索,学的就越来越杂,越来越多。”
“先生也是率性之人,不知道先生是否愿意留在我府上,教我这群孩子学武呢?”
“承蒙大将军不嫌弃,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留下教儿子小姐学艺。”
“好,好,我这里是没有什么问题了,不知道夫人还有什么要问的?”大将军说道。
“老爷已经问得差不多了,我看先生一个人,不知在帝都有什么朋友或者亲戚之类呢?”景夫人问道。
“夫人,帝都我既无朋友也无亲人。”钟友良说道。
“明白,那先生就安兴住下吧,我让他们给你收拾一间客房出来了。”
“谢夫人。”钟友良说道。
…………
自那以后,钟友良在我附上住了有小半年,他每日都会教我们练功,有时候我们和火火偷懒不练功,还被他罚,虽说罚是罚,可他却一直都带给我们快乐。
他会带我们去爬树捉鸟,还会带我们下河摸鱼,爬山看日出,还给我们捉知了,有他在的那段时间,是我们这群孩子最开心的一段时间。
在他离开前的几天,他就开始有点不对劲了,看着什么东西就出神,我们也问他是否有什么心事,他总是说没有,然后就给我们练功去。
他消失的前一天给我们说,他会游手掌,再三告诉我们这个武功是他自创的,说要将这个武功教给我们,给我们演示了一遍,只可惜那是我们第一次见到他打出游手掌,也是最后一次看到他,然后他就消失了。什么都没有留下,火火说这个人跟死了没有什么区别 。
直到在华阳城,荒庙里我又看到有人使用游手掌,我才觉得很是奇怪。
“师姐,如果这个武功真的只有钟友良会,那他会不会就是十年前的那个先生。”唐柱问道。
“可他跟十年前一点都不像,完全是两个人,怎么回事他呢?”舒童说道。
“四国之大,无奇不有,想要改变一个人的容貌还是很容易的,再说已经过了十年,那个时候你们还只是个孩子,记忆在时间里面也会淡忘些,记不起一些特征也有可能。”唐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