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外祖母,南晟皇太后。从小混迹于皇宫和将军府,规矩捆绑了所有人唯独放过了她。舒童性情孤傲,调皮顽劣,可天性善良,满怀悲悯之心。
太阳落山之时,舒童带着小哥来到一家酒馆。
小哥先飞进了酒馆,在酒馆里面乱扑腾,酒馆里面的吃客,开始嚷嚷着要赶小哥出去。
“哪里来的死鸟,影响大爷吃饭,还不快出去。”
“老板,老板,快把这只鸟抓起来烤了。”
“哎哟,这个鸟还敢站在我的酒碗上,怕是活腻了吧。”说着伸手去抓小哥。
舒童抽出长鞭,摔过去,一记响亮的声音,鞭子狠狠打在了那个人的手上。
那人不依不饶,要让舒童赔礼道歉,舒童从腰间摸出一锭银子扔过去,银子落在那恶人吃饭桌子上面,那人瞬间就闭嘴了。
舒童找了个空位置坐下,小哥马上飞到舒童的桌子上来。
这时店老板出来了:“姑娘,我们是小本生意,还请姑娘手下留情啊。”
“老板,来一壶茶,四个小菜,一碟花生米——要生的。”说着又从腰间又拿出来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老板点头哈腰地说道:“好的,马上就到,马上就到。”退了出去。
舒童一袭红衣,腰上的束带将腰肢紧紧地包裹,胸脯稍稍突出,背笔挺,头发高高地盘起,眼睛里面明暗交杂,说不清是悲是喜。右手的鞭子放在桌上,眼睛直直地看着桌上的小哥。
她好像想给小哥说点什么,可……
一位看似家仆打扮的稍微年长者出现在舒童的桌前,说道:“姑娘,冒昧地问一句,您的这个白鸽是哪里买的?我家主子甚是喜欢。”
舒童没有抬眼看说话的人,伸手摸了摸小哥的脖颈,“这只白鸽是我半年前在山林里面捡来的,你家主子莫不是看上我的小哥了?”
“这只白鸽跟我家主子半年前丢的是一模一样。姑娘,能否雅量将这只白鸽让与我家公子呢?”
听到这话,舒童抬头斜眼看了一眼老仆,想到这样的说辞确实比明强要文雅太多了,看来这老仆的主子应该是读书人。
“老伯,我与小哥半年来每日都在一起,从未分开过。想让我将小哥让与你家主子,我肯,小哥也不肯啊。”舒童看着老仆,眼里满是胜利者的姿态。
这句普通到再普通的话,却像是利剑直击二楼唐柱心底,因为这句话他也曾说过。
半年前唐柱外出游猎,被黑衣刺客追杀,逃出后实在跑不动了,浑浑噩噩地倒在寒山谷,这只白鸽回去带来禁卫军,他才得救。白鸽因为筋疲力尽,加上两天不吃不喝,不能再飞回西唐皇宫,禁卫军救走了唐柱,却忘记躺在地上的白鸽。
唐柱醒来得知此事,求母妃派人去寻,可怎会为了一只鸽子派兵出城。他泪眼婆娑求着母妃:“我与白鸽每日都在一起,从未分开过,我已经把它当家人,母妃你就派些人暗里寻下吧。”
往事历历在目,可此时白鸽已易了主。
“再说,你家主子怎么就能确定这只鸽子就是他丢的呢。”舒童哼笑一声。“本小姐今天跟你这奴才说话够多了,如果要鸽子,让你家主人来跟我谈。”
“这……,我家主人不随意见客,我们愿意出高倍价买下你这鸽子。”
此时,二楼的雅间里面传出了清脆的笛声,小哥听到瞬间头一伸,警觉地环顾四周,好像在寻找什么,这个笛声它太熟悉了,它在找主人,当然是前主人。小哥顺着笛声飞到了二楼雅间门口,奈何大门紧闭,它不能进去。
舒童看到小哥飞走,赶忙跟着小哥上了二楼,来到雅间门外。
小哥就在雅间门口的廊檐边上站着,目光看着雅间大门,舒童上一脚踹开了门。
房间里一位素衣男子正对窗吹笛,笛声悠扬非常,舒童看到男子背影,身材挺拔,消瘦,一身素衣干净清透,长发整齐地披在肩上。
开门瞬间小哥急不可耐地飞到了那个身影的肩上,稳稳地站立着。
对这个陌生人,小哥没有警惕之心,反倒像老朋友一样地熟悉和信任。这一幕让舒童有些发酸,他真的是小哥前主人。
窗户口的公子微微侧头,宠溺地看着肩上的小哥,伸手,小哥自然地站在了他的手上。公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小哥良久,淡淡地笑。
小哥的翎毛光滑润泽,身材匀称,就是重量稍有增加,想必吃的都是上等食料,没有忘记平日里面的训练,一双爪子力量,稳重。小哥在公子手里面低头顺从。
“小哥,回来。”舒童对着窗户口说舒童抽出长鞭,摔过去,一记响亮的声音,鞭子狠狠打在了那个人的手上。
那人不依不饶,要让舒童赔礼道歉,舒童从腰间摸出一锭银子扔过去,银子落在那恶人吃饭桌子上面,那人瞬间就闭嘴了。
舒童找了个空位置坐下,小哥马上飞到舒童的桌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