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好像还挺喜欢你这样的。”楚臣靠近蔺可心的左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肩上,刚画好的馥花果图案变得火热。
蔺可心觉得心中燥热难耐,她似鱼离了水一般,急促地侧头吻住楚臣,余光却发现肩上的图纹不知何时变得火红。
楚臣这是给自己画的什么东西?
但她无法多想,触到楚臣冰凉的皮肤后,她觉得自己又像被熄灭的火焰,十分舒服……
虞畔洲上永远都是白天,蔺可心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
楚臣每天闲下来就坐在一旁摆弄发簪和衣服,选好合心的就给蔺可心换上,有时搭配得满意了,他就掏出纸笔画下来。
终于,蔺可心忍无可忍了,楚臣每次给她换上的衣服都极其繁复,她只能任由楚臣帮忙穿,等磨磨蹭蹭穿好衣服,楚臣又能凭空变出一些复杂到极致的饰品,有时是从头顶拖曳到地上的花束,有时又是需要举起双臂托住的羽翼……
偏偏楚臣作画也无比随意,有时忘记她身上什么地方有印记了,就得站起来在她身上找一找,这一找又是大半日……
“阿臣,我们能出去了吗?”
“出去干嘛?这里不好吗?只有我和你。”
“我好久没吃东西了,饿死了。”
楚臣又不知从何处端出一碟食物,“吃吧。”
“不要不要,我要吃现做的。”
“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做。”
“楚臣!你非要把我关在这里吗?”
楚臣离开的脚步一顿,“我不想关你,等我们离开貔麟城,我就放你出去。”
“是因为禾卿云?”
楚臣似乎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他的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
“不要提他!”
“他是我哥哥。”
楚臣愣住,他像是一颗还没燃起来就被掐灭的火苗一般,蔫蔫地看着蔺可心。
“你哥哥?”
“嗯,虽然这其中的过程有些复杂,但勉强也算是?”
“什么意思?”
蔺可心将前些日子禾卿客说的话,全部告诉了楚臣。
楚臣心中了然,他想起了自己的师父。
上次他只以为师父觊觎别人的妻子,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难怪师父会以远山神君的身份,修建了如此之多的墓宫,原来那些墓宫的主人都是禾舒窈的前世。
可是可心似乎还不知道这件事,她只去过巨峰山的古墓,要不要告诉她呢?还是不要吧,好不容易可心忘记问他远山古墓的事情了,就让这些事过去吧。
楚臣抛开师父的事,傻傻地看着可心,突然,他脑中冒出一个想法:只要找到娘,让她昭告天下认回可心,再让自己和可心成婚,那瞎子就永远不可能和可心在一起了!不仅无法在一起,还只能以哥哥的身份,看着我们快乐生活!
楚臣开始傻笑,一想到即将除掉情敌,他心中就开心到冒泡。
他又一把抱住蔺可心,脑袋贴着她的颈窝蹭啊蹭,心满意足后就将蔺可心抱起来,走出了虞畔洲。
蔺可心复述完禾卿客的话开始,就一直观察着楚臣。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刚开始还愁眉苦脸,结果忽然又高兴了,好像这几天的故意赌气都是自己的错觉。
回到蔺楚府后,蔺可心没再多想,急匆匆地跑到外面去找饭吃。
楚臣则一脸傻笑地跟在蔺可心身后。
刚到府门口,蔺可心就与一人相撞。
“啊!好疼啊!”
这声音有些熟悉,蔺可心站起来,就看见正扶额躺在地上的花阙水。
“阙阙!你怎么来了?”
花阙水闻声也放下手,往天上看了看,“尅惺?是你撞我啊。”
蔺可心赶紧将花阙水扶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貔麟城的?老秋告诉你的?”
“是啊,他去隔壁买烤鸭了,叫我先过来。”
“烤鸭?还有别的吃的吗?”
“有啊,我们一路上打包了不少食物呢,都在他身上。”
“真的啊!”蔺可心双眼放光,“那就好,走吧,我先带你进去。”
来到二楼偏厅后,花阙水开始向蔺可心讲述前些日子发生的事。
“尅惺,我告诉你,车车前几天回到落霞山庄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他在我面前总是只说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有时我问他到底还为我做过什么事,他都闭口不谈。
结果现在,他居然会好好和我谈心事了,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他刚被爹爹接来落霞山庄就喜欢我了,后来居然还吃过裳令姐姐的醋……”
蔺可心笑着给花阙水倒了些茶水,认真地听她说话。
讲完自己的事,花阙水小声问:“尅惺啊,楚兄弟怎么一直在傻笑?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