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承,花怨怜事不关己地喝茶,郁芙蓉、梨霜、玉茗想帮着劝说一下花怨怜,被赋比兴拦住。
蔺可心拍了拍楚臣,让他走到赋比兴旁边,“二师兄,这是怎么了?”
赋比兴小声说:“早上有鹤玄仙宗的男弟子来给阙水送东西,送完就说想约她出去逛逛,阙水想着要去帮师父买吃的,就正好让那男弟子带路了。”
“然后呢?”
“结果等师兄起床的时候,就看见阙水和那弟子谈笑风生的回来了,花怨怜也在一旁和他们说说笑笑,后来不知怎么的,那男弟子就说了句喜欢阙水。师兄哪里听得了这个,当即就把那男弟子赶走了,接着就成了现在这样。”
蔺可心摇头,“这样也好,趁着这次让他们把这件事说清楚吧。”
桌子上,车秋承突然想起来什么,愤怒说:“等等!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喜欢大兄弟,你还帮她找了那么多年骨雕!”
花阙水觉得莫名其妙,“我帮她怎么就是喜欢她了?我也不是只帮她一个,而且这件事和你也没关系啊?我又没捡你的骨雕。”
“……”车秋承沉默。
安静许久的赋比兴开口,“方才我闲来无事,去你房中坐了片刻,无意发现你的行囊里似乎有些工具,看起来像……刻刀?”
车秋承僵住。
花阙水猜到了什么,趁车秋承还没反应过来,迅速跑到他的房里。
花阙水走后,车秋承也马上反应过来,也跟了过去。
两人一前一后离去,院子里总算是清净了下来。
蔺可心问:“二师兄,你真去他房里了?这不像正人君子的作为啊?”
赋比兴睨了一眼蔺可心。
“自然没有,以前无意撞见过他往落霞渊扔骨雕。”
蔺可心惊叹,原来那几百块骨雕出自大师兄之手啊!想想自己那只兔子,唉,大师兄还是有些天赋。
她顺手往胸前摸了一下,嗯?对了,我兔子呢?
蔺可心回想了一下,确实很久没想起来那枚兔子骨雕了,到底放哪儿了啊……
“车车~我想吃你做的松鼠桂鱼。”
“好~晚膳给你做。”
“车车~”
“嗯~”
“我还想吃酒酿圆子~”
“好~两碗可以吗?”
“不行~我想放些在冰窖里,明日喝。”
“好~都依你~”
刚刚跑掉的两人很快就腻腻歪歪地从房里走了出来,院中其他人相视一眼,默默将视线放到了一直没说话的花怨怜身上。
“哐——”
花怨怜摔掉茶杯,站起身环视院内,捕捉到两个挨在一起的身影后,他眯眼盯着两人。
“秋承,你可是身体不适?”
“没啊……师父为何这样说?”
“哼!既然身体健康,何故让我家阙水搀扶着你?”
花阙水此时正两手挽住车秋承的胳膊,重心靠在车秋承身上。
蔺可心左看右看,怎么看都没瞧出,是阙阙扶着老秋?
“爹!车车没有生病!”
“什么车车!没大没小,要叫师兄。”
“爹!女儿要和他在一起,刚才我们把误会都解开了,他对我很好!”
“好什么好?一大把年纪还天天待在落霞山庄,也没见做出一番什么事业。”
花怨怜还在想着车秋承配不上自己女儿的地方。
突然他又看见,一旁的楚臣把蔺可心像小孩一样抱在怀里。
心情不太好的花怨怜冷笑,“多大的人了,还不会走路?”
楚臣把快要滑下去的蔺可心往上抬了抬,“师伯息怒,是侄儿执意如此。”
嘴上说着息怒,手上却依旧紧紧抱着蔺可心。
“我可当不了你师伯,徒儿都给我拐走了。”
不给反驳的时间,花怨怜又看向车秋承说:“徒大不由师,逆徒!”
正当众人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鹤玄仙宗的侍女来叫他们去吃饭了。
饭桌上,花阙水不停给花怨怜夹菜,“爹爹,你看,这是你最爱吃的青椒炒肉,我给你添碗饭。”
“鹤玄仙宗的土壤品质是不是不太好?最近成熟的这批青椒甚苦,不吃。”
“那尝尝这个,特地叫人给您炖的乌鸡汤。”
“昨日我才喂了些新炼制的自创丹药给那些鸡,尚不知晓药效如何,是否会影响到人。”
“……”
“那这个,炒豆芽,总没事了吧?”
“最近豆类过敏。”
蔺可心忍不住开口,“师父,要不您老人家先回去吧,你这样我们哪里还吃得下饭啊?”
花怨怜听见蔺可心要赶自己走,不乐意了,“逆徒二,苍山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