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十指连心很痛,姜梨满疼得没有办法昏死过去,想睡又被痛醒。
楼弃笑了声,抬手使劲戳了下她脑门,“连自己的东西都守不住,真没用,疼死你。”
姜梨满眼泪汪汪,疼得不想说话。
这男人已经不是自己的温柔少年郎了!
不会再心疼她。
哭诉没有用。
疼也只能自己默默忍受,太医给了膏药,她用了但没有透骨膏止疼快。
“阿弃,疼……”
姜梨满忍不住跟他哭,这几天都用着透骨膏,没有什么感觉,以为她能熬的下去,没有想到会这么疼。
她实在熬不住了,恨不得撞墙死了算去。
“都滚出去。”楼弃冷冷道。
棋嬷嬷暗松了口气,赶紧离开,带上门。
楼弃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瓶药,轻柔细致地给她抹上,没过一会就不疼了。
“这是什么药?”姜梨满好奇道。
“知道这么多做什么?不该问的别问。”
他总是这样,冷漠疏离,很多事情都不愿意告诉她。
只有在床榻上的时候才愿意跟她亲近,对她而言却是煎熬。
想接近他的心,很难,因为他不会跟她再交心。
姜梨满有些丧气,“多谢将军赐药。”
楼弃没有将膏药给她,说什么给她也守不住。
“将军,大小姐哭着求见您。”
“听说大夫人用了透骨膏后反而疼得死去活来,现在太医束手无策。”
检查透骨膏并没有问题,还是姜梨满用过的。
楼弃唇角莞尔,看了眼姜梨满,“你真的给了她透骨膏?”
“大小姐自己抢走的,我要是不给她就刮花我的脸。”姜梨满不动声色告状,眼角眼泪凝结。
男人神色晦暗不明,没有再多问,要出去见楼雪音。
“将军,今天……大小姐做的事就这么算了吗?”
楼弃回眸笑道,“她是侯府大小姐,你是一个奴婢,她打你,还要理由吗?”
姜梨满面色难堪,他这是维护楼雪音到底,不管那女人对她做了什么,他都可以纵容。
“怎么,你还想本将军给你做主?!”
姜梨满垂眸轻笑,“奴婢只是随口问问。因为奴婢觉得你不会容忍别人一而再而三地踩你的脸面。”
“奴婢微不足道,但将军府的脸面很重要,都说将军府固若金汤,但却有人一次又一次破守防卫,冲进将军府后院为所欲为。”
“没有想到将军这都能容忍,奴婢很好奇而已。”
楼弃扬眉冷睨她一眼,轻笑,“音儿不是别人,是本将军的未婚妻,她可以自由出入将军府。”
姜梨满面色僵住,眼眶湿润,明白了这就是他给楼雪音的宠爱和纵容。
所以楼雪音可以肆意欺负她,是他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