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等车衡忙完回来,宋思云在堂屋里睡着了,外面还下着雪,他怕宋思云冻着,叫了她两声。
宋思云哼唧了声,没醒。
车衡看了看她的屋子,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了起来,然后放在床上,拿被子给她盖在身上。
这几个月她轻了不少,上次抱她还是她跳河的那一日,跟今日比是天差地别。
宋思云这会儿睡得很沉,车衡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才轻轻地关上了门,自己收拾好其他的东西,回屋去了。
时辰还早,他不想睡,又坐在窗前抄书。
家里的灯油都用的是最好的,灯很亮,宋思云给他准备了两盏灯,晚上抄书不怎么费眼睛。
抄着抄着他就忍不住笑了,原来过冬至竟然是这样开心的一件事,这应该是他从小到大,过得最开心的一个冬至了。
明年两人和离,又只剩下他一个。
次日车衡起得比平时更早一些,听到宋思云屋里有动静了,他在外面说道,“换身厚一点的衣裳,就那么睡了一夜,直接起来容易着凉。”
宋思云正疑惑自己是怎么回屋的呢,闻言便什么都明白了。
自己穿着外衣睡了一夜,车衡只怕是把她送回来盖上被子就走了,连外衣都没好意思给她脱了。
她应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