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确实不太好看，很俗套。
贺厘看了一小会就困的不行。
万臻臻也觉得没意思，叫上贺厘两个人从人群里挤出去。
因为快过年了，街道两边的树上也被挂上了红彤彤的灯笼。
在天黑之后就亮起来了。
和路灯一起，讲整个城市照的通明。
这边离贺厘的房子比较近，万臻臻她假装要相对远一点。
她们两个又看了一场电影才慢悠悠地回了贺厘对公寓。
贺厘早上工作一个早上，下午又跟着万臻臻一起出去玩了，接近半夜两个人才回去。
她洗完澡一沾床就睡着了。
万臻臻原本还想旁敲侧击一下付屿的事情。
看到贺厘实在累的要命，帮她把被子拉了下躺在床另一侧玩手机。
贺厘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三点。
她以为万臻臻早起了。
没想到她穿好衣服之后万臻臻还没一点要醒的迹象。
贺厘一点也不饿，她靠在床头上看手机。
浏览完家长群和学校工作群只后，才在聊天框下面看到了付屿的消息。
「付屿：图片」
「付屿：谢谢你们了」
是猫窝在付屿怀里在舔他手腕的照片。
「cm：没事」
「cm：猫猫很可爱」
她想了想，又打了一串字，按下了发送键。
「cm：你们什么时候放假？」
她点开和她妈的聊天框。
周青青女士终于发了点别的。
「妈妈：天冷的很，你出去穿厚点，别感冒了」
「妈妈：工作也要适度，别太累了」
贺厘敲了个好发过去。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cm：谢谢妈妈」
贺厘把头探出窗户。
雪厚厚的落了一层。
在她的窗台上和阳台边缘都有。
同舟市地方偏北，每年雪下的特别厚。
贺厘顺着窗户往下望了望，已经堆积起一层了。
天上还在飘着雪花。
贺厘打了个喷嚏，把头伸了回来。
落在她头顶的雪花顷刻间都化成了水，湿漉漉的沾在她头发上。
贺厘：“……”
她去厨房游荡了一圈，解决了自己的温饱问题。
因为终于放假了，她一个人学期都不得静音的手机被她静了音。
手机嗡嗡地在她兜里振动了几下。
贺厘看见电话备注，简直想假装自己没看见。
童知爸爸。
贺厘刚按下接通，就听见童知爸爸看门见山，“老师，期末成绩出来了没有？”
贺厘：“……”
昨天才刚放假。
老师也是人。
贺厘公事公办的语气：“成绩出来了我们这边会具体第一时间给孩子通知的，麻烦你稍安勿躁。”
童知爸爸：“老师我想问一下我们童知这次考的怎么样？有没有进步？”
贺厘眉心狠狠跳了一下：“成绩如果出来的话，我会第一时间联系您的。”
童知爸爸：“我知道，我不问别人的，我就问一下童知考的怎么样？”
贺厘：“……”
她感到心累。
对面是不是AI假扮的，所以听不懂人话。
贺厘：“成绩没出来，我也不知道童知到底考的怎么样？您可以去问一下童知同学，她觉得自己这次发挥的怎么样？”
童知爸爸：“贺老师您不是改卷子的吗？”
贺厘：“……”
这个转学生之前到底是在哪个初中上的学？
贺厘解释道，“我们老师改卷子都是线上阅卷，在全部成绩出来之前我们是看不到我们改的卷子的学生是谁。”
“而且这次我只负责改一两个题，您要问我我也不知道。”
童知爸爸在电话那头似乎嘟囔了两句什么。
贺厘没听清。
她正想说话，就听见电话那边的人道，“好的，真是麻烦贺老师了。”
然后啪一下挂掉了电话。
贺厘：“？”
贺厘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他有礼貌还是没礼貌了。
她靠着厨房剩的库存面包勉强垫了垫肚子。
然后拿着手机下楼去买菜，做下午饭。
当一件事情是强制性必须做的时候，它就成为了负担。
比如打羽毛球是贺厘的个人爱好。
但她大学体育选修了羽毛球之后，这门课需要考试，她过不了焦虑到食不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