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蒂克劳奇之死(1 / 3)

阴云密布,沉闷的天气压得人心头郁郁。

准备进办公室上班之前,阿黛莱德在走廊上看了好一会儿天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如细丝一般萦绕在心头,仿佛预示着什么。

“……真后悔当时没有进修占卜课。”走进办公室,阿黛莱德深深地叹了口气。虽然她很喜欢上欧奈教授的占卜课,对这门玄之又玄的学术也很感兴趣,但她最终并没有选修占卜课的高级班。

当时的她并没有意识到未卜先知的重要性,导致现在想要通过水晶球给自己一点未来的预示都做不到。

办公桌上立着的相框传来一声轻笑,“明明是占卜课的高级班和古代如尼文的撞时间了,你选择了如尼文抛弃了占卜。”

“奥米尼斯。”阿黛莱德面露被戳穿的无奈,“古代如尼文对我来说更实用。”她义正言辞地解释,假装占卜课并不是被抛弃。

“怎么突然讨论起这个了?”听见他们在谈论,塞巴斯蒂安从相框边出现,并不大的空间让他和奥米尼斯略显拥挤。

阿黛莱德挑眉,“你知道的,我总有些时候会……”

“啊哈,神奇的第六感是吗?说实在的,要不是那次在盗猎者营地,我是不会相信这个的。”塞巴斯蒂安一下就知道了阿黛莱德要说的,双手抱臂先一步说了出来。

旁边响起一道不明意义的冷哼,奥米尼斯似笑非笑地看着塞巴斯蒂安和阿黛莱德。

“说漏嘴了哼?别以为你们不说我就不会知道,我猜五年级那一整年你们估计都在背着我进行着这样盗猎者营地的冒险吧。”虽是这么说,但却没有多少指责的意味,毕竟那对于奥米尼斯来说已经是很远很远之前的事了,况且他其实早就一清二楚。

“oops——”塞巴斯蒂安咧了咧嘴,丝毫不在意,甚至还假装被奥米吓到的样子。

阿黛莱德摇了摇头,没在理会吵嘴的两位,专心处理起自己的事务。

办公桌上堆了小部分信件,看起来今天工作量不大,阿黛莱德在处理完今天的量后开始写信。

虽然她现在没有出学校,但在校外有一直保留至今的一些人脉仍旧可以帮她,这段时间她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旧友,尤其是安妮。

她按照之前找到的一些地址线索将写的几封信给送了出去,灰色的猫头鹰扑扇着翅膀渐渐消失在天边。

右手不自觉地摸上胸口的怀表,阿黛莱德惊觉已经有段日子没继续实验了,上次时间转换器被她搞报废了后这项实验就进入了停滞期。索性她从乌干达回来的时候又从魔法部顺了一件,现在倒是可以继续实验了。

“轰隆——”

“盔甲护身……咳咳咳。”

地图密室,原本被整理好的空间被失控的魔力破坏得看不出原样,墙壁和穹顶上布满了裂痕,被击落的碎石砸在下面的人身上,好在盔甲护身并没有让她受多大伤。

“为什么……为什么……”阿黛莱德浑身狼狈极了,衣服被割得能看到里面的肌肤,灰尘和沙粒布满全身,被挽起的头发也散落了几缕下来。

但她无心理会自己的仪表,颤抖的双手上是又一个报废的时间转换器,甚至比上一次还要严重,已经裂成碎片了。

“到底缺了什么……”黑发女巫垂眸喃喃自语,如银水般的古代魔法实质地体现出来,里面泛着微不可见的红丝,无序地游荡在她的身边。

菲兹杰拉德赶到地图密室的画像时,看到的就是这番景象。

“阿黛莱德,阿黛莱德?”她呼唤着陷入自己思绪不可自拔的少女,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担忧。

好一会儿,阿黛莱德才收起时间转换器的碎片,低着头将发丝捋到耳后,在她身后画像上的菲兹杰拉德并没有看到那一瞬在阿黛莱德眼底闪过的红光。

修复咒与清洁咒并用,阿黛莱德恢复了正常清爽的状态,她环顾四周的狼藉,歉意地朝菲兹杰拉德笑了笑,“抱歉菲兹杰拉德教授,差点弄坏了你的画像。”

菲兹杰拉德无奈了,明明做实验都要给自己整没命了,却还在担心她的画像。

“我很担心你,阿黛莱德,时间魔法太过深奥,再继续下去你会迷失在里面的。”

阿黛莱德握了握魔杖,并没有反驳菲兹杰拉德的话,“或许吧,但我不能什么都不做,您知道的,我在这没有归属感。”

这位曾经的女校长,现在也不过是一纸画像,她除了劝诫和心疼,什么也做不了。

菲兹杰拉德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阿黛莱德和伊西多拉是不同的,对比后者,她对阿黛莱德更有同孩子般的怜爱。

看着属于菲兹杰拉德的画像空了后,阿黛莱德才卸下虚伪的笑容,魔杖柄的宝石光滑但冰冷,这是为了时刻提醒自己冷静。

密室除她外空无一人,被压下去的痛苦又冒了出来。灰绿的眼睛变得猩红且黑暗,嘴角无意识地勾起,此时的她和五年级击败兰洛克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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