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晓你想干什么?”屋内传出云裳娇弱又惊慌失措的声音:“我告诉你!爹爹可就在不远.”
“你不要乱来”
云晓兴冲冲的声音响起:“天剑宗宗主可是亲口发话让我来看看伤心的你,咱俩这关系亲近的,你说你喊啥呀!”
“今天就是你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你的!”
云裳:“破喉咙!”
“救命啊!”
“来吧!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女人的声音在屋子里此起彼伏,像霸王在强迫娇?
“你不是最喜欢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云裳眼泪哗哗,急促喘息手脚并用:“爹爹!”
“叫你娘都没用,老娘今天给你开个封!”
“啊啊啊啊啊!”
折腾好一阵,云晓走了。
萧则和云渺听到云裳的尖叫赶来屋子,两人齐刷刷:“啊啊啊啊啊啊!”
“裳儿!”
“小师妹!”
“爹爹大师兄!”
屋子里,云裳一米多长的头发被打结拴在房梁上,脸被拉长成了倭瓜,整个人屁股在半空中拼命往前拱像条毛毛虫。
屁股唯一能往后靠的地方全是密密麻麻的钉子,一戳一个洞。
她额头正中间被贴了——头悬梁。
她屁股上被贴了——锥刺股。
听到尖叫声同样赶来看热闹的其他宗门:!!!
牛逼啊!
白巡摸摸自己洗不掉的红头发一脸心有余悸。
音绝脸皮抽搐,这tm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哥你要再维护这个蠢货,你也是一样的!”音蕊冷笑。
音绝:“.”
他们心里在想什么就不管云晓的事儿了,她高高兴兴回了清风宗的地盘儿。
江行舟没注意到她的神情,以为她是被亲生父亲这样的冷漠伤到了,准备安慰一番:“小师妹,其实人生在世不称意的事很多”
“四师兄,什么不称意?”云晓没听清楚一边咬着灵果一边分享:“芜湖~我把云裳挂房梁上啦!”
江行舟:“.”
好的,可能小师妹没有伤心这种情绪,是他想多了。
半个时辰后,王可可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找云晓。
云晓把自己这辈子做过的坏事都回想了一下才踏进王可可的屋子:“王长老下午好!”
“你说你这不省心玩意儿去哪里晃悠了?头上都是水珠子,拿去擦擦!”王可可一脸嫌弃甩给她一张毛巾。
“哦。”
云晓点点头,刚要往头上抹就看见了上面新鲜的油点子,遂从兜里掏出自制放大镜:“油点,猪蹄组织,证据确凿!”
王可可一把薅过毛巾,左右看看:“拿错了!”
云晓表示怀疑。
王可可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你知道老夫找你干啥不?”
云晓没憋出一个好屁:“猪蹄。”
王可可吹胡子瞪眼:“胡说,老夫没吃但找你有事儿,老夫怀疑你的灵根有问题。”
云晓睁大眼睛:“哇!好震惊!”
王可可皱着眉头:“好了我要说正事。”
云晓晃悠晃悠坐到他对面,眼睛瞪的像铜铃。
王可可手掌翻动间,出现一个透明的大号水晶球:“这是测灵根的水晶球,你把手放上去试试。”
云晓眯了眯眼凑近:“哇!咱们宗还有这么精致的小东西?能卖不少钱吧?”
“彭!”
王可可直接赏了她一个拳头。
云晓头顶大包安静了,然后老实将手放在水晶球上,王可可说了修真界灵根分为金木水火土光雷暗,每一种都代表了一种颜色。
只要能够修炼,无论是几灵根都能显现出颜色。
半分钟后——
水晶球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任何颜色。
王可可凑近看:“怎么没有?”
云晓也伸过脑袋翻白眼:“过期了吧。”
王可可气的抄起扫帚:“再翻白眼给你眼珠子抠出来!”
闻言,失去双臂的云晓抱头痛哭:“怎么办,没有颜色!”
“以前不爱吃苦瓜,现在爱吃了,比我的命甜一点!”
“好烦,突然发现厚脸皮也没用,风吹过来的时候还是会冷!”
“是金子都会发光,你说是吧,铁子!”
王可可额头青筋蹦迪:“你给老子闭嘴!”
云晓突然鬼脸微笑:“其实我是有颜色的,我的脑子是黄色的,我的剑是蓝色的!”
“云晓!”王可可忍不住再度咆哮!
云晓抡腿儿夺门而出,他的屋子剩下一个长方形大窟窿,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