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临死亡(2 / 3)

已经爬了出来,手扶着额角满脸淋漓鲜血,冲着他露出一抹瘆人的笑,仿佛被毒蛇盯上一般令人胆颤。

“师兄?师兄,你还好吗?”亲眼目睹了墓穴坍塌,并确认度鸦没有逃出来后,鹿月放下心来将颜御靠在树下查看情况,须臾,颜御从猛咳中惊醒,好不容易将气息顺过来,拂开鹿月还在为他运气的手,颤颤巍巍扶着树干站起来。

“师兄,别逞强了,你现在的伤离仙逝就差半步,再这么折腾你是想去找冥皇吗?”鹿月无奈,将剑递给他好歹能拿来当拐杖拄着。“放心,冥皇看在师尊的面上也不会收我的。”颜御笑道,抹了抹嘴角终于正了颜色。

“必须赶紧赶回一鹤谷,你我二人都不在,迟一步怕要步洱山后尘。”“度鸦还埋在这底下呢,怕什么。”鹿月担心他的身体,指了指不远处的断崖,想劝他休息两日再说不迟。

“不行,”他深吸口气,缓缓吸收着不似来时浓郁的灵气想要多恢复些体力,扭过头来神色忧虑:“度鸦入魔了,他没这么容易死,一鹤谷现在算是彻底激怒他了,必须回去。”

“什么??可……可是,他已成神了啊!怎么会……”

神不能入魔,也不可能会入魔。

仙境渡劫,要么成神,要么成魔,绝无神入魔的先例。

颜御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回答他,半晌,鹿月问道:“神主和那个小丫头呢?万一他们要回……”“不会,”颜御试了试御剑,最后看了眼断崖,示意鹿月跟上,“白苏……伤得很重,他们没办法短时间内来一鹤谷了,但若一鹤谷真的出事,决不能牵连到他们。”

“师……师尊何时回来?”鹿月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旦涉及到自己最为钟爱的一鹤谷洞天,便焦虑无措,对他来说,一鹤谷是卜鹿建造用来保护他的一片天地,是他唯一的家。

“不知道……”颜御重重闭上了眼睛。

璞城,

长生山的骚动到底有山作屏障,并没有影响到这座安谧的小城,但街上来来往往增多的巡逻兵还是暴露给百姓危险的讯息,师安徵与寻幽带着白苏赶到这里时,城里已经设了戒严,提防山北的燕家臣家军队侵犯,师安徵将两人带到府中安置好后亲自去了军府,派人去长生山收拾残局并与燕臣两家交涉收回傅阳城。

正如师安徵所说,白苏的状况很危险。寻幽倚在门框上冷眼盯着侍女替白苏清理身上的血衣,一盆盆的血水被端出,看的从未见过这般惨状的府中人心惊胆战。她身上的伤皆为虐伤,新旧交替,疤上添伤,层层叠叠,青淤连片,很明显,度鸦知道现在的她毫无还手之力,如若猫逗耗子一般玩弄,等待着最后的不堪一击。

正在为伤口上敷药的药堂先生听到门口传来的巨响不由得老手一抖,扭头一看,一直呆在门口的那尊煞神不知何时离开了,留下一道几乎残废了的门框。

“都怪我……”

如果没有将她一个人扔在长生山,如果……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不知道,竟然会变成这样……

直到第三天,师安徵匆匆赶回来看了眼情况,找到走廊下自闭了的寻幽。

“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仙神二界都想要她的命?为什么神座要这样……要杀她?”师安徵压下火气,沉稳的将所有问题问出来,回答他的只有三个字。

“不知道……”

“我忘了……什么都忘了,”寻幽眼神空洞,拼命想要记起自己为何当初一心要去汾城救她,为何逼她进万兵谷,难道早就知道她会拿到天祈吗?还是说……

“她灵脉尽毁,筋骨寸断,几乎成了一个连站都可能再也站不起来的废人,你现在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师安徵恼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当年和明瑭究竟谋划了什么我不管,但明兮是他唯一的女儿,我待她亦如千金,因为你!”

令人绝望的沉默让时间流失的缓慢而焦躁,连带着黄昏与深夜都显得漫长无比,一直等到坚守在这里三天三夜的药堂先生轻轻摇着头提着药箱走出来,眼下的青黑与疲惫难掩其无奈的情绪:“师大人,这位姑娘伤的实在是太重了,被毁掉的灵脉老夫实在无能,至于筋骨和外伤都已经尽力处理了,她……她能不能活下来,就只能看天意了。”

寻幽听不下去他罗里吧嗦交代的话,闪身急急进了房,目光在看到床上安安静静毫无生气,全身上下裹满了浸血纱布的人时呆滞住,再也不敢迈出一步。师安徵与先生说完话后也跟了进来,重重叹了口气,“先生说外面的伤已无大碍,内伤需要更好的调理和照顾,尤其是断掉的灵脉,如果处理不好可能会落下一生的病根。而且,能不能醒来,也是未知。”

他见寻幽并没有开口的意思,迟疑了半晌问道:“听说你和卜鹿上神关系匪浅,不如……”“卜鹿一直在云游,根本找不到他。”终于那人开口,“若是能找到他,我也不会……”

就不会怀疑自己现在做的究竟是对是错。

师家主盯着他半晌,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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