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等人,真能舍得?”
“而且,一两也拿不出手啊。”
“他们风餐露宿,千里奔袭,多无耻的人才给一两银子啊。”
“给十两?那就是一百五十万两,你有那么多钱吗?”
“人家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以命相搏帮你更进一步,每人一百两不过分吧?”
“那就是一千五百万两。”
“不是我小瞧你,你有吗?”
“哦,没有。”
“什么?白干?给你当牺牲品、弃子、踏脚石是他们的荣幸?”
“我的天哪,连我一女子都说不出这般无理取闹的话,你凭什么呀?”
“狗东西,记住了,你只是他们的将领。”
“仅此而已。”
“他们拿的是朝廷的俸禄,吃的喝的都不是你给的。”
“现在你居然用朝廷养着的兵,来帮你推翻朝廷,你特么的脑子里都是大粪吗?”
“你是屎壳郎转世吧?”
小姑娘的那张嘴,叭叭叭的说个不停。
让两边的人都一点插嘴的余地都没有。
最后,还是白圩伸手,捂住了自家徒儿的那张嘴。
“呜呜呜……”
师父,我还没说完了。
而镇南王自从袭爵,何曾这般被人指着鼻子当面辱骂。
气到一张脸是红了紫,紫了青,青了白。
活像那调色盘。
甚是精彩。
对面的几个人,都曾和应栗栗见过。
此时有人忍不住,冲着她竖起大拇指。
“定国公,叛贼我等擒来了,现交于您手。”
定国公满意的点头。
着人上前把镇南王以及他的三名心腹押了过来。
应栗栗挣脱师父的手,小跑到那几位面前。
“哎呀,这都快过年了,你们是不是没办法回家看看亲人呀?”
提到这个,几人面色有些悲痛和怅然。
应栗栗道:“没关系,我帮你们写家书,再差人帮你们送回家中,也算是报个平安了。”
她拍拍那小将的肩膀,“所以,要不要听故事,虽然这露天野地的,冷的嘞。”
小将没说话。
倒是那少年,双眼冒亮光。
“什么故事?多厉害的将军?”
应栗栗翘着下巴,皱着小鼻头,“特别特别厉害,非常非常厉害,真正的鲜衣怒马少年郎,流传千古的少年将军。”
小栗子:嗯哼哼,说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