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两年就能出宫了,明年开始翻修王府,小七你一定要去参加我的乔迁宴。”
终于,他能好好地放肆的玩了。
虽然现在也能出宫。
却有宫禁,而且进出还需要令牌,很是麻烦。
“不过小七也快了。”七弟今年都十三岁了呢。
容清璋淡淡一笑,“我在关雎宫,与开府无甚区别。”
开府,可阻挡不了那些繁杂的人际关系。
在关雎宫,便是他的一言堂,谁也进不来。
这话落在两位伴读的耳朵里,意味可就大不一样。
他们觉得,七殿下对那帝位,势在必得。
故此,才会说开不开府的无甚区别。
“今日踏足关雎宫一事,烂在肚子里,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开府。”
容清璋发出了警告。
老六一听,忙不迭的点头。
“放心吧,我口风紧着呢。”
然后眼巴巴的看着隆徽帝。
“父皇,今晚我可以在这边……哦对了。”
他突然跳起来,对隆徽帝道:“父皇,我怀疑母妃有孕了,今晚我起身,看到赵总管带了孙太医进了芷兰宫。”
孙太医在胎脉上,是太医院最精准的。
容清璋笑吟吟的看着隆徽帝,道:“恭喜父皇了。”
隆徽帝:“……”
这笑的有点渗人,不像是真心的祝贺。
“想必脉象不显,暂且静观其变。”
他不紧不慢的用膳。
至于容清桓,则美滋滋的道:“我希望是个妹妹。”
宫里皇子不少了,反倒是公主没有几个。
“像我这样的纨绔,一个就够了,不能多个弟弟抢我风头。”
“咳咳咳——”
旁边,隆徽帝一阵咳嗽。
魏亨忙不迭的端来茶盏。
“你还知道自己不学无术?”压下喉咙里的咳嗽,隆徽帝瞪了儿子一眼。
容清桓嘿嘿笑了。
道:“父皇,咱们家大业大的,就我一个不学无术的,算是家教有方了。比起争权夺势,游山玩水岂不更加快哉。儿臣脑子笨,学不来那些政事。”
倒不是刻意藏拙,他是真的觉得无趣。
尤其是这两年,几位兄弟开始夺嫡。
看的他是心惊胆战。
一脉相承的兄弟,为了那个位子,是真的敢下死守。
比起那冷冰冰的皇位,容清桓更看重感情。
而且他是皇子,起点已经比很多人都要高了。
将来兄弟里不管谁坐上那个位置,属于他王爷的位子,总是没得跑。
老六:开府后,勾栏听曲,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