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吧。”
她上前,亲昵的挽着红仙的手臂,和她走向白圩那边。
“您可是有快一旬没给我做了呢。”
红仙被她捧得乐不思蜀。
“想吃就说,红姐什么时候亏待你了。”
“那倒没有。”应栗栗笑的可可爱爱,“很麻烦呀,怕红姐累着。”
红仙心里别提多熨帖了。
“做道点心怎么就能累着了,想吃就说。”
沈北苍暗暗道:这小丫头嘴甜得很。
或许也是年龄小,没什么算计,才让人卸下防备。
“老师,老师……”
一道声音惊醒了沈北苍。
回过神,看到应栗栗站在她面前,手里举着点心。
“怎么?”他问道。
应栗栗道:“梅酥,老师尝尝看,红姐的手艺顶顶好的。”
他抬手取了一块。
应栗栗回到白圩身边的座椅上,喝着甜茶,吃着梅酥。
“啊,舒服!”她满足的眯起眼。
白圩嗤笑,“这就舒服了?”
“嗯!”应栗栗道:“师父是吃多了红姐做的点心,我才吃多久呀。”
这手艺,简直绝了。
她扭脸看着笑眯眯的红仙,道:“等我空闲了,红姐教教我吧。”
红仙点头,道:“姐姐给你做不行吗?”
“行啊。”应栗栗自然高兴,“得空我也能给你们做来吃嘛。”
小姑娘这般乖巧懂事。
红仙能说什么。
“好好好,等你得闲了,就教你。”
吃饱喝足,应栗栗不需要人催着,继续去前面空地练功。
沈北苍发现了,这小丫头好似不知疲累一般。
太能吃苦了。
从天色微微亮,一直到月上中天。
几日下来,她每每都要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才连滚带爬的回房休息。
有时候练的狠了,会被谢良打晕直接带走。
偶尔想到自己年幼时,似乎也是这般废寝忘食的。
只是他的父亲在授课时很严厉。
不会如白圩等人这般,和颜悦色。
“白先生,你们对她这般温和,合适吗?”
沈北苍似乎有些迷茫。
白圩淡淡睨了他一眼。
语气平淡道:“不然呢?疾言厉色?教条加身?”
“这般温和,她都能练到掌心红肿破皮,再严厉些,是要把她逼死?”
如此温和,小丫头都这般勤奋。
勤奋到白圩让她休息,那徒儿都不肯。
还要他这个做师父的冷着脸?
那是他唯一的弟子,不是仇人。
白圩:狗贼。
沈北苍:……我就是对这种教导方式,感到迷茫,怎么就狗贼了。
晚安